齐鸿璋见符骁如此,仰头哈哈大笑,转头对床上的齐长铮道:“爹,您外孙可真是不得了,您快醒来看看啊,这爱冷脸的聪慧小子,也是会害羞的啊,哈哈哈!”
符骁见齐鸿璋和静躺在床上的齐长铮如常对话,眼神微暗。
符骁会写字起,就时常与外祖父通信往来,因此,符骁虽只在外祖父回京述职时与他相处过几日,但却是与其感情颇深。
齐长铮逢年过节也会送些市井小孩喜欢的新鲜玩意进京,这是符骁在别处没有体验过的感受,。
以前符骁在家时,爹娘长辈给他的东西无一不精致,只有外祖父,因为时常和他通信之故,知道他真正喜欢什么,若外祖父就这样一直睡不醒.........
符骁脑海中想到最坏的结果,眼中再生戾气,沉声对齐鸿璋说出自己的猜测道:“大舅,外祖父的病,那么多医者查不出病因,怕是事有蹊跷。”
“何蹊跷?爹是在符家被灭,你娘身殒的消息传回来时病倒的,想必是年纪大了,承受不住打击之故。”齐鸿璋提到此事,脸上笑容顿收,唉声叹气道。
爹这样的悍霸之人,也挡不住年岁的侵扰,委实让人叹息。
“我今日问府里伺候的下人了,外祖父的身体一向硬朗,在此次生病前,一点预兆都没有,虽然这病来的时机理所当然,却并不符合常理,而且我外祖父若没病,蒋幻威如今所有的计划都难做成,更别说骗走齐氏的十万精兵了。因此,我怀疑外祖父的病,也是蒋幻威搞的鬼!”符骁将自己的怀疑和盘托出。
齐鸿璋闻言,霎时愣住,全身紧绷起来,如一把欲出鞘的利剑,前后思索了一番道:“不可能!爹进口的吃食,都专门有人试膳,试膳的奴仆到如今都无甚异样,爹不可能是中毒了!”
“若不是进口的东西呢?”符骁这几日日日待在外祖父养病所在的暖阁里,就是在想此事。
“什么东西?”齐鸿璋拄拐腾的一下站起身,开始莽撞的在暖阁里四处找寻起来。
符骁百思不得其解的摇头,凝眉道:“我没在这暖阁里找到有异的东西,这几日也一直在观察这几个一直会接触外祖父的奴仆,并未发现不妥之处。”
“骁儿,是不是你多想了?”齐鸿璋听符骁如此说,停下来了四处打量的目光。
符骁摇头,外祖父是心智坚毅之人,他不信外祖父是会被噩耗打倒之人。
舅甥俩正谈着话,卢德突然急忙跨步进来,径直对符骁抱拳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