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显然与它的名字一样,是用来保命的。
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薄岩基甚至已在想,他的父王当时被刺杀时若有这保命丹,护卫在身边的亲卫兵第一时间就喂他父王服下此丹,他的父王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此保命丹某种程度上来说相当于一条命了。
刚才薄岩基也从虞沟生的话里听出来了,这东西她手上也没有多少,极有可能只有这一颗。
虞沟生将这珍贵东西就这么轻易送他了,别说他还尚不是虞沟生的徒儿。
便是他已经被虞沟生收为亲传弟子,也是不好在无功的情况下,收下师父赠予的此物的。
虞沟生有些不知世事,做事随心,全凭喜好,薄岩基是知道的。
虞沟生能这般随意地将这东西送出,他却不能装作不懂的随意就把这东西收下。
“让你收着就收着,怎么这么多话?”虞沟生见薄岩基推辞,雪白见粉的脸上透出怒色,将薄岩基还回来的粉色瓷瓶又强硬地塞到了他的小手中。
“虞前辈,这.......”
虞沟生不悦地将自己的药箱关上道:“万事万物都讲究个缘法,我此时既然生了将此物送给你的心,你便只管收下便可。若是不收,倒是坏了这缘分了。”
“可是......”
虞沟生打断薄岩基的话:“没有可是,你要是再多说,执意不收下此物,以后莫要再来见我。”
薄岩基果断闭嘴,郑重向虞沟生行了一个谢礼,而后将东西放入怀中收好,稚声道:“虞前辈既然赠岩基如此贵重之礼,可是收徒礼?”
虞沟生听薄岩基厚着脸皮这般问,抬手就捏了他脸颊一下:“你小子倒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想得美!”
薄岩基脸上故意露出失望之色,整张小脸顿时耷拉下来。
虞沟生又拍了拍薄岩基的头,道:“收徒这事我得谨慎点,还是得问问师父他老人家的意见的。”
“那如果师祖同意......”
“到时候再看吧。”虞沟生哈哈笑,扬声叫停了马车下车,去医营车内独处纠结方才看到的纸条去了。
虞沟生一走,薄岩基面上的明媚表情顿时被悲色所取代,将刚才从虞沟生那得来的保命丹又拿出细看。
看了一会儿,尚满十岁的薄岩基就再也压不住胸中情绪,抱着这粉色丹药瓷瓶小声地啜泣起来。
若他早些遇到虞前辈,从虞前辈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