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的东西,瞬间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同时陈冲也走了进来。
康健帝看见他没说话,明白吩咐下去的事情,陈冲已经办妥。
随即看向四全道。
“你将里面东西,一一读来,给他们听听。”
木箱里面皆是一封封信件,还有一些文书。
慕容云祁跪在地上,根本看不清信件上的字,所以并不知道那里面是何物。
四全公公领命,走到木箱跟前,随便拿出一样。
他展开手中的一本文书,只是轻轻扫了一眼,脸色瞬间露出一抹难色。
康健帝对此,只是说了一个字。
“念!”
四全公公只能照做。
“康健二年,慕容云祁出游临县,见临县县丞同尤为其妻貌美。
心生觊觎,同尤为厉声斥责,被当街打死。
三日后,同家尽数死绝。
康健三年,东泽土地被大肆吞并,百姓流离失所。
却未走出东泽县,便遭遇流寇,经查实,乃慕容云祁家奴所为。
康健三年,西宁城守胡申平,当街怒斥慕容云祁欺压百姓,两天后突发恶疾身死。
其家眷却被充入教坊司。
家中亲朋,无一敢言。
康健三年... ...”
四全公公每说一个字,慕容云祁的脸就白一分。
他想要出声制止,可对视康健帝冰冷的目光,慕容云祁退缩了。
四全公公的声音,在寂静的御书房内格外清亮。
他所爆出罪行的人,当然不止慕容云祁。
随同慕容云祁来此的宗亲,可谓无一幸免。
但四全公公念出的内容,在这一箱子面前,还只是凤毛麟角。
若不是康健帝继位第一年,帝听堂还未成形,怕是这些人的罪名,就要从康健一年开始算起。
四全公公又读完一份,正准备再取一份时。
康健帝才出声。
“云祁侯,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慕容云祁此刻,全身早已经被汗浸湿。
他跪在地上,连爬了好几步。
“陛下,您听臣解释,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臣!”
康健帝闻言,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
声音也如同冰窟一般。
“你是说,是朕冤枉了你?”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