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的耳朵开始痛,刺耳的鸣声在她的脑海里作祟,她痛得几乎要掉下了眼泪,周围的声音也开始变得乱哄哄。
她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纸,皮肤几乎透明,她只能点头。
因为那个瞬间,她说不出话来了。
少年说完扬长而去。
江心觉得沈南州肯定早就忘了这件事,他也不会知道当初那个被他警告过的人是她。
江心深呼吸,“我不想再提这些。”
沈南州没有强人所难,“那不说了。”
江心调整好情绪:“你要不要去巷子里逛逛?我家没什么好看的了。”
沈南州没意见,“可以。”
鹤巷是南城的历史文化名街,这里的住户都是地地道道的南城人。
白墙青瓦,青色石板。
一下子把人拉回烟雨江南。
恰好是中学生放学的时间,男生在巷子里横冲直撞。
沈南州牵住她的手,让她走在里面,他边问:“你小时候一直住在这里吗?”
江心想了想,“算吧。”
沈南州说:“环境很好。”
他又随口一问:“后来怎么去了北城?”
江心望着辽阔的天空,声音有点空灵:“我父亲接我过去的。”
她轻声细语:“那个时候我外公外婆都不在了。我没办法,只能跟着我父亲走。”
就连在鹤巷的这栋房子。
都不完全属于她。
证件都攥在江北山的手里。
母亲快被医院赶出来的时候,她是想把这套房子给卖了的。
可她跪在江北山面前,他都不肯把证件给她。
沈南州有句话是没说错的,眼泪和哀求没有任何作用,换不来良心,也得不到怜悯。
沈南州没再问下去。
鹤巷的邻居都还记得江心,她从小就是这儿长得最标致的小姑娘。
皮肤白,底子好,长得漂亮不说,脾气也是一等一的好。
从小就乖乖的,特别听家里人的话。
后来家里出现了变故,就很少见到她。
如今见她回来,也很高兴。
“阿心,这是你男朋友啊?”邻居用的是南城的方言。
江心松开了他的手,“不是。”
吴侬软语从她口中说出来特别的糯。
沈南州听懂了,倒也没有因为她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