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的耳朵好像出了问题,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的右耳本来就有缺陷,时常听不清楚,她现在也不关心他说了什么。
江心就像个干涸了很久的人,好不容易在沙漠里找到了水源,她忍不住凑了过去,踮起脚捧住他的脸,“你好香。”
沈南州发现她身上的温度烫得不可思议,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生病。
他掐住她的手腕,“你今晚去哪儿了?”
江心嫌他吵,主动亲了亲他的唇,“嘘,我好热,你让我贴一下。”
沈南州默了三秒,选择把人抱到了楼上。
江心在他身上乱蹭乱摸,在熟悉的人面前,她卸下了所有防备,潜意识想要去亲近他。
这是她喜欢的人。
她因为难受而红了眼睛,声音柔软,轻声请求他帮帮她。
“沈南州,我真的很难受,你救救我。”
沈南州用领带捆住了她的手,把人扣在床头,某些时候,他确实喜欢江心对他百依百顺,但这种一看就不正常的状态,并不是他想要的。
沈南州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江心咬着牙,牙齿快把唇瓣咬破了皮也不想松口。
沈南州也不逼她,望着她的眼神中带着点上位者的居高临下,他静静看着她被欲折腾的脸色发白。
仿佛得不到他想知道的答案,就会一直对她置之不理。
江心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泡在了温热的潮水里,手脚被泡的发软,浑身也湿漉漉的。
她的手被捆在背后,领带的材质并不算牢固,她却怎么都挣不开。
潮湿的睫毛,颤颤的抬起。
沈南州坐在床边,置身事外的看客,听着她急促的喘息,闲适欣赏着她脸上的潮红之色。
眼前的男人像是在无声的刑讯逼供她。
她是渴求水源的鱼。
她眼底泪潸潸的,被捆住的手腕因为挣扎的太用力而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印痕,她的皮肤本来就容易留下印子,泛起了红痕。
江心额头上冒起了汗,她气喘吁吁,说话的语速有点慢,“我今晚碰见了点麻烦。”
要想在沈南州面前蒙混过关其实很难。
她不打算撒谎,但也不会全都告诉他。
她一点都不想让沈南州知道她和江北山是父女关系,不想被他当成一个私生女,用另外的眼神对待。
江北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