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州看见她将唇瓣都咬的发白,边咬住了她的耳朵,边轻声命令道
江心死死咬着唇角,将声音堵在喉咙里,怎么都不肯出声。他好像笑了一下,
他在发泄,又仿佛不完全是。
江心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力道,她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受不了就张嘴去咬他。
沈南州不怕痛一样,肩膀上就算是被她咬出了血,都觉得没什么。
江心第二天清醒后有点后悔昨晚自己下口那么重,倒不是她心疼沈南州,而是她自己的牙齿被咬的有点疼。
她只记得昨晚沈南州对她说的那几个字,说是她应得的。
这个几个字说的又冷又硬,带着点咬牙切齿,好像是她做了大逆不道杀人放火的坏事。
江心只将他忽然发作的无名之火当成了泄愤,她运气不好,倒霉的撞上去了而已。
她已经懂事的不能更懂事,他应该没有不满意了才对。
江心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会儿,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倒映的纤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随处可见触目惊心的痕迹,简单洗漱过后,她换了套开春能穿的裙子和开衫长外套。
江心今天又请了假,这个月已经不差这两天的假期。
工资该扣的也快扣没了。
江心下楼吃了个早饭,十点钟还约了中介继续去看房子。
打车比自己开车方便省事,卡着点到了和中介约好碰头的小区楼下,江心忽然间想起来昨天晚上沈南州说的话。
他要她租个大点的房子,她想了想,如果沈南州执意要留下来过夜,有两个房间确实更方便。
江心打探了两室一厅的价格。
中介尴尬的笑笑:“江小姐,你的预算,我帮你找个一室一厅已经很勉强了,我说句实话,你别觉得难听,就这么点钱在北城租不到两室一厅。”
他说着对她比了个数字。
江心忽然觉得让沈南州睡在沙发上也挺好的。
“我还是找一室的小公寓就行。”
“好的。”
江心今天几乎又是跑断了腿,终于才天快黑之前看到了一间她很满意的小房子,离医院的直线距离很近,到她上班的公司也不远。
只是租金比她预算中稍微贵了那么一点。
但这个价格她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江心认真想想,她总是要从沈南州的房子里搬出来的,与其来日匆匆忙忙被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