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安啧了声,说:“小狼狗、小奶狗。”
江心:“……”
她莫名想到沈南州临走前的警告,这个人对她的强烈的占有欲,只不过是来源于他的洁癖。怕她脏了而已。
江心说:“离婚之后再考虑吧。”
于安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还有大半年呢。
挂了电话后,江心还毫无困意,于是在家又做了一次大扫除,瞥见浴室里的一对杯子,目光顿了顿,几秒种后,她把蓝色的杯子和牙刷收进了储物柜里。
*
搬家之后的日子异常平静。
工作上的任务忽然繁重起来,她连着半个月忙的脚不沾地,就连月经都跟着推迟了。
这次江心却没有惊慌,因为她可以确定这几个月以来每次和沈南州的放纵,都做了万无一失的措施。
好不容易熬过最忙的这段时间。
办公室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这天却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江岁宁连声招呼都没打,正大光明到了二十楼,她腿上的伤疤已经看不出来什么,皮肤细腻如初,应该是已经完全恢复好了。
江岁宁这次对江心的态度远不如上次客气,表面功夫都懒得再做。
她就是笃定了无论她做了什么,沈南州都会无条件站在她这边,所以肆无忌惮。
江岁宁要一点点打碎江心自以为是的爱,让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亲手粉碎她的童话,让她知道她还是一文不值的、早就被抛弃的那个人。
江岁宁把江心当成了奴仆在使唤,“江秘书,麻烦你给我倒杯热茶。”
江心抬眼,冷冷淡淡开了腔:“我是沈总的秘书,不是你的。”
江岁宁的目光久久停在江心的脸上,对她的回绝倒有几分诧异。
在江岁宁眼里,江心一直都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拿捏欺负。
“江秘书现在架子这么大,果然人都是会恃宠而骄的。”
江岁宁说这句话时并未刻意压低了声音,办公室里一阵沉默,其他人听见了只当没听见,他们岁也不是不知道江岁宁的身份,江大小姐虽然只来过公司两次,但有关她的传言早就满天飞。
总裁的初恋旧情人,心底的白月光。
其他人比不上。
江大小姐开口也还真是够耐人寻味,恃宠而骄这四个字用再江秘书身上显然不太恰当,容易让人遐想连篇。
尤其是江秘书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