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金主。
“你把我当成你需要打卡的工作内容?”沈南州的声线有些不稳,脸色冷得结了霜。
“这不是完美达到您的要求吗?”江心没有任何贬低或者嘲讽的意思,她的确是这样想的。
沈南州抬起她的脸,逼近了她,气息相近,他嘲讽人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有时都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讽刺,他掀起唇角,冷冰冰道:“江心,那你算是服务业里的翘楚了。”
“至少昨晚,我很满意。”
“就是可惜没地方给你打个好评。”
沈南州说话还是能把人气死。
江心这段时间一直很平静,之前没有被气得眼前发黑的时候,此时此刻,她手脚冰凉,还是因为那些话而觉得觉得脑袋发晕。
她渐渐冷下了脸,尽可能蜷着身体,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姿态。
她忍了忍,连架都不想和他吵了。
说多了也没用,还害得自己生气。
沈南州收紧了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肢,不肯松开,也不肯放手,看着她闭上的眼睛也没再说什么。
沈南州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很臭,善妒、小气、霸道、蛮横,更没有什么共情能力。
在她面前,现在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也是让沈南州觉得很恼火的事情。
—
一夜无梦。
第二天睡醒只能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忘记。
她现在也没空去悲春伤秋,简单洗漱过后出门去了趟疗养院。
江心问许听白借了车,开车去将妈妈接回了家。
傅清婉现在的气色是一天比一天好,只不过偶尔还会对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阿心。”
“嗯?”
“我那天给你父亲打了个电话。”
江心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她的父亲,是个薄情的负心汉。
一个擅长作恶的伪善者。
一个心肠恶毒的男人。
傅清婉对江北山早就没有了感情,当初和江北山结婚时,并没有看出来他的狼子野心。
两人是大学同学,江北山是清贫的穷小子,积极创业,到处赚钱。
傅清婉在遇见江北山之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这也是一场灾难。但凡她曾经多见识过几个男人,也不会被江北山的花言巧语所蒙骗。
“他死不承认。”傅清婉笑了笑:“我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