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应该还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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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城内,烈日高悬,天空万里无云,大地被烤得滚烫。
街道上尘土飞扬,百姓们满脸疲惫与焦虑,河流干涸见底,庄稼枯黄萎靡。
闽国的宫殿中,气氛凝重,闽王眉头紧锁,来回踱步。
在一处道观内,陈宁元身着道袍,满脸愁容。
他带领着一群道士,围在法坛周围,不停地诵经、施法,试图祈求上天降雨,但天空依旧没有一丝要下雨的迹象。
陈宁元脸色有些发苦:“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已经祈雨多日,却毫无成效。”
其中一个道士担忧地:“天师,再这样下去,百姓们可受不了啊。”
陈宁元长叹一口气:“我又何尝不知。可这雨迟迟不降,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另一个道士突然想起:“天师,听闻您的胞妹陈靖姑法术高强,或许她有办法祈雨。”
陈宁元连忙摇头:“不行!她现在身怀六甲,又到了二十四岁这个年纪,若她施法恐有大难啊。”
“那怎么办,就看着福州城尸横遍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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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姑的居所,院子里的树木在酷热下耷拉着枝叶,仿佛也在渴望着一场甘霖。
陈靖姑坐在屋内,手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神色中有一丝忧虑。
此时,她已身怀六甲,且深知自己正处在二十四岁这个忌讳的时刻。
陈宁元在院外徘徊,迟迟不敢走进陈靖姑的居所。
“唉,兄长为何迟迟不入屋内?”陈靖姑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不由得叹了口气。
陈宁元顿了顿还是没有走进屋内,而是准备转头离开。
陈靖姑沉默良久,还是开口喊住了陈宁元:“兄长,我知道你的来意,百姓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管。即便违背师嘱会有风险,我也必须一试。我决定脱胎祈雨,拯救灾民。”
陈宁元满是担忧:“靖姑,让我在试试吧,万一就下了呢。”
陈靖姑摇了摇头:“兄长,不必再劝,多拖一天就会多死几个人。”
陈宁元走进屋内,神色愧疚:“靖姑,是哥哥对不起你。”
“兄长不必如此,就算你没过来找我,我也打算这么干的,你过来只是坚定了一下我的内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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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陈靖姑面色凝重地站在一个木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