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符世叔那哪只是学文,分明是文武双修,完全不是人类可以接受的强度。
符世叔小时可以这样是因为符世叔不是人,他是人,他做不到啊啊啊!
薄岩基重新将昂起的头倒入榻中,知道说再多也说不通了,谁叫他之前留下的印象都不好呢,说再多吴世叔也只会觉得他是想偷懒躲学。
吴煦见薄岩基这般倒入榻中,正要在说教两句,就听帐外有人喊:“吴大哥,吴大哥,你下职了没有,沟生想练武了,你来和沟生对招怎么样?”
薄岩基听到虞沟生的声音,不满道:“这虞娘子怎么回事,天天都来找您,吴世叔刚下职她就来了,弄得我都没有时间与吴世叔讲话了。”
吴煦眸中闪过无奈之色,拍了拍薄岩基的脑袋道:“虞娘子因容貌有异,生来便无法随意接触外人,更无友人,又性格敏感,如今在殿下这难得交到几个说的来话的友人,也就活泼了些。”
薄岩基才没有这样的同理心,扭头:“哼,所以吴世叔又要出去了?”
吴煦见薄岩基闹小孩子脾气,好笑地摇头道:“我让柏苹来陪你。”
话落,吴煦便出了寝帐。
薄岩基投诉无门,气的捶床。
虞沟生见吴煦出来,兴冲冲地便迎上来拉着他往练武场方向走:“走,走,吴大哥我们去练武场,我想到破解你那招的招式了!”
“虞娘子,说话就说话莫要拉扯。”吴煦如今已是被虞沟生拉扯习惯了,再没了先前的大惊小怪,被她拉扯手臂也只是无奈的出声提醒她。
“没事,我不介意。”虞沟生回头,毫不在意道。
吴煦无言以对。
两人到了练武场还没开始切磋,下了职的忽红也过来寻吴煦了。
虞沟生与忽红现在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两人这会偶然撞见,齐齐冷哼一声然后扭过头去不看对方。
吴煦被氛围弄得干笑了两声,客气地问忽红:“忽大将军这会过来寻本将军有何事?”
忽红听吴煦问,也懒得再和虞沟生不对付,连忙问:“不知吴大将军可有看到你师弟?王鹿那小子我怎么有两日都没见着他了?”
虞沟生听到忽红问王鹿,今日才过去军牢为王鹿治伤的虞沟生当即哼笑一声,正要嘲笑忽红消息落后,就被吴煦投来的眼神制止了。
吴煦为防虞沟生乱说,上前一步完全挡了虞沟生的身形,对忽红道:“殿下好像派他去执行秘密事务了,忽大将军若实在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