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余年跟老戴无声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起身往门外走去，站在了门外。
登时，整个包间内只留下两人。
林行舟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指在酒杯口画圆，散开的衣领口，透着随意慵懒，染了醉意的眼尾薄红。
“不过......那简秘书的确是......”
夹着香烟的手掌，在空中虚无的画了个“s”形，石砺锋感慨道：“身体真棒，脸蛋也漂亮。得亏是你啊，要是别人，我迟早要搞......”
林行舟眼神迫人，眸光里透着点点寒芒，扫了眼对方。
“行行行，算我失言。”
石砺锋抬手打了打自己的嘴，但还是不甘心的问道：“话说 ，你俩......睡了没”
“滚。”
随手捏起手边的打火机，林行舟丢了过去，沉声道。
“好嘞，这就滚。”
接过打火机，石砺锋欠欠地敬了个礼，往外走去。
“石砺锋。”
林行舟抬眸，直视对方，冷声道：“把握好你的尺度。”
“知道了，上辈子造得什么孽呀我。”
听着这句暗含警告的话，石砺锋撇了撇嘴。
推开房门，就见门口的两个男人正聚在一起抽烟叙旧，他走上前去，说道：“回包厢去。”
“是，石总。”
“好。”
张余年跟老戴相继按灭烟头，回到了包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