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也就是说,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了”
翁泉点点头,感慨道:“都说这最后一个是最重要的,要不然院长大人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去收那最后一个弟子,估摸着是想要找个绝世天才,好好栽培。”
陈朝若有所思。
“你不会觉得你能得那位院长垂青吧”
宋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了这边,之前陈朝和翁泉的对话,他好似也都听去了。
陈朝嘟囔道:“我觉得还是有机会的。”
宋敛也不反驳,只是说道:“那位院长若是看上你,你这桩事情,当然也就不叫事情了,可问题是,可能吗”
陈朝没说话,只是思绪纷飞。
……
……
“要是没成,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谢南渡看着纸上这歪七扭八的字,想着那个少年在写信之时憋着笑的样子,便觉得有些生气,自己写信去问他要做些什么,结果这家伙居然在嘲笑自己。
她一生气,就连湖畔吹来的风将风铃吹动都没去管,更不觉得那声音悦耳。
婢女柳叶站在远处,看着自家小姐这个样子,也在猜想那写信的到底是谁,竟然能让一向淡然平静的小姐罕见的变成这个样子。
她虽然也想知道信上的内容,但却不敢凑过去看,作为谢氏的婢女,她从小便受过很严苛的训导,知道即便和主子的关系再好,也不能不讲规矩,要不然,下场会很惨。
平复心情之后,写信一封寄出,谢南渡站起身来,要出去走走。
“小姐,下雨了,要打伞。”
今日神都有些小雨,想来是春天马上要过去,马上就要进入初夏,湖畔的那些柳树枝条柳叶颜色渐深,此刻有不少学子走在湖畔的石板上,缓慢而行,到底还是在赏景。
油纸伞将谢南渡遮的严实,出门的时候也没有旁人知晓,故而这一路行来,也没人注意到这个穿着一身寻常的灰色长衫的少女,婢女柳叶举着伞,轻声道:“小姐,本来也该多出来走走,整天在院中读书,我都替小姐闷得慌,这湖畔风景这么好,小姐早就该出来多看看。”
谢南渡没说话,只是看着远处有条通往湖心小亭的小道,此时此刻,只有一个面容宽厚的书生,冒雨站在道旁,而那条小道上,并无任何学子。
她起了去湖心小亭的心思,于是便来到小道旁。
书生看向谢南渡,确定这个少女要去湖心,便带着歉意说道:“我家先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