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的想着那些话,想要从其中找到突破点去驳一驳眼前的少年,即便不能翻盘,那也要找回些面子才是。
可惜的是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找到能从什么地方去驳眼前这个少年的地方。
于是他的脸色便越来越难看。
曾夫子看了一眼黄直,黄直眼中黯然,他此刻如此的缘由其实不是因为自己找来了曾夫子还是没能扭转颓势,而是他自从谢南渡走到院门口开始,便一直在观察对方,却发现即便是到了院门口,也在关注这边,可那个少女,依旧没有看自己哪怕一眼。
在那少女眼中,只有那个悬刀的黑衫少年。
陈朝不愿意理会那位呆立在湖畔的曾夫子,也不愿意去等黄直的道歉,只是自顾自转身,朝着那座小院走去。
既然曾夫子无话可驳他,那么说的道歉也好,还是别的离开书院也好,都没有任何道理。
“终究只是个武夫。”
湖畔忽然响起了些声音,不是曾夫子而是黄直。
他感慨开口,声音平淡。
此刻的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之前身上散去的骄傲,此刻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他这话一说出来,倒是让湖畔不少学子深以为然。
黄直脸色有些苍白,但此刻却还是开口了,曾夫子看了他一眼,眼中也有了些莫名的情绪。
他倒是明白黄直的意思,今日虽说此刻书院已经不占理,但是却不能就此让书院丢脸,总要在什么地方找回些面子来。
之前他想了很久,是想要在陈朝所说的那些话中却驳他,却没有找到什么漏洞。
如今黄直开口,曾夫子便没有说话。
书院是什么地方是求学之所,说到底却还是修行之处。
在大梁朝,天御院和方外修士打交道,镇守使衙门镇守大梁,北境军伍,抵御妖族,还有那么多世家大族,也有修行之法,都可以说得上是修行之处,但是这些地方,都及不上一座书院。
书院不仅是修行之地,更是儒教一脉的圣地。
院长更是传说中的人物。
这样的一座书院,堪比方外的任何一座宗门。
能考进书院的学子,若是有修行可能,自然便能踏足修行,成为儒教一脉的修士,成为儒教一脉的修士,比一个武夫,自然要好太多。
不管是修行上的前景,还是在大梁朝的仕途。
陈朝听着这话,果然止住了脚步。
他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