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吗?”陆明湛继续问道。
“我发现家里的花瓶里放着一大束红玫瑰。厨房里还有两只用过的红酒杯。”
陆明湛想了想,“你有没有与他们任何一方对质过?”
“没有,我只是把那个女孩辞退了,重新换了个年纪大的保姆,周兵很反感。”
“你能接受的最坏的结果是什么?”陆明湛问得很委婉,无非是问她,能否接受离婚的后果。
陆晴不说话,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她在哭,她不想离婚。
“你先想想清楚,也不急于一时。”陆明湛挂断了电话。
于慧叹了口气,真不希望女儿再遭遇她年轻时的生活。
“周兵到底怎么回事?好日子过腻歪了?陆家没亏待过他,大姐待他更是一心一意。”陆敏说道,“他干嘛做这些乌漆嘛黑的事情?”
于慧看向陆明湛,“阿湛,你大姐的事,你多上点心。”
“放心吧,妈,我不会让大姐受委屈,您就别担心了。”
吃过午饭,陆明湛和与童把二姐和小鱼儿送回于家,便返回了老宅。
一路上,与童坐在陆明湛的身边,却一直没说话。陆明湛握了握她的手,“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我在思考。”与童回答。
“思考什么?”陆明湛看了看她小脸上的表情。
“思考女人的一生,思考什么是幸福,什么又是不幸。”
“结果呢?想明白了?”
“其实人世间大部分的婚姻在激情褪去之后,剩下的就只是生活,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父母亲人。女人真的不该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丈夫身上,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天地和生活价值。”
陆明湛看向与童,“是因为大姐的事,才想了这么多?”
与童摇摇头,“从十几岁起,我就这么想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回到老宅。
陆明湛直接给萧逸打了个电话,萧逸看到来电吓了一跳,这是自己休假以来,湛哥的第一个电话。
“湛哥。”
“怎么样?蜜月旅行愉快吗?”
萧逸笑笑,压低声音说,“女人真的不好伺候,吃穿住用行都有很多讲究,每天化妆都得半个小时以上。”
陆明湛也笑了,“女为悦己者容,你该感到荣幸。”
萧逸没想到湛哥会有这样的理论,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