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跌打损伤还能止血的药来自几十年后,还不是一般人能淘弄来的,她爹就经常在车里备上一些。
李如歌站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儿,又感慨了一番,才拎着东西,背着背篓往里走。
潘燕也说周朝阳的伤不算重,不过伤在腿上,肯定要卧床一段时间,而且以后还能不能高强度训练,这个谁都说不准,就算是大夫,也得看术后恢复情况。
这都动手术了,还打了钉子,唉这还叫伤的不重?
可能在见惯了生死的这些人眼里,这人只要还活着,就不算伤的太重。
可对于天天都要训练的人来说,尤其他们还经常要出任务,这腿要是不能恢复如初,绝对是件很残忍的事。
李如歌按着潘燕说的,也没用再找人打听,很容易就找到了写着骨科疗区的一排平房。
推开双扇门,走进去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一个个小房间的门上都写有数字,从一零一开始,还没等李如歌数到一零七,就听见里面一个房间里,传出了周朝阳的喊声。
认识这么长时间,她还是头一次听见周朝阳发这么大脾气,这是和谁啊?
见旁边几个屋里都有人在探头往那边张望,李如歌也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悄悄靠了过去。
一零七的房门是开着的,刚刚伴随着周朝阳的喊声,李如歌还听见了砸东西的声音。
不大的屋里就两张单人床,周朝阳的病床,正好就靠在门口这边,所以她一探头,就瞧见他床边站着两个年轻的女人。
其中一个人的半个身子,正好挡住了周朝阳的视线,他应该没瞧见自己吧?
李如歌吐吐舌头,又把脑袋缩了回来。
这扯的,貌似她来的还有点不太是时候,万一周朝阳同志不想让自己这个外人知道的太多咋整?
刚刚她好像听见周朝阳同志骂了一声滚,不会就是骂这两个女人吧?
屋里没瞧见其他人,那肯定骂的就是这两个人了。
啧啧,难怪旁边几个屋里的病患拄着拐的,坐在轮椅上的,看戏看的那么热情高涨。
这年月这样的大戏一定不多见,为啥?很明显,现在的姑娘都脸皮薄,哪有这样厚脸皮的,被人都骂滚了,还赖在屋里不出来。
冯娟也没想到小叔子这样烦陆丹,之前她想把陆丹介绍给他的时候,他就说二十五岁之前不考虑个人问题,也没说出陆丹哪里不好。
实际她也不想冒冒失失把表妹领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