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ALLS
“天哪,太吵了!”雷布思说道。他们回到戏院外的人行道上,他们进去时天还亮着,现在天已经黑了。
“你不经常看这类演出吧?”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她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非常大,是为了让他能听清楚。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了。”他承认。观众中混杂着年轻人以及与雷布思年龄相仿——也许比雷布思还要大一两岁的老朋克族。里德表演了许多雷布思从没见过的新题材,同时还加进了一些古典场景。他上一次来剧院,大概是UB4O乐队出第二张专辑时,究竟距现在有多远,他懒得去想以前那些事了。
“我们要不要喝一杯?”吉恩建议说。其实他们从下午到傍晚一直在喝酒——午餐时喝了些白酒,接着在牛津酒吧又喝了几杯。沿着利斯河到迪安村走了很长一段路,在途中,他们走走停停,在长凳上休息、闲聊,然后在海滨酒馆又喝了两杯。他们想早点吃晚饭,但刚从圣奥诺雷咖啡屋出来时并不饿,于是回到利斯城后打算去戏院。时间还早,所以他们决定先去柯南道尔喝一杯,再去戏院。
突然雷布思禁不住说道:“我还以为你现在已经滴酒不沾了呢。”话刚出口已后悔了,不过吉恩并不介意,只是耸了耸肩。
“你的意思是比尔的原因吗?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是说,或许对于某些人,他们要么灌醉自己要么许诺滴酒不沾,但我们要责怪的不是酒而是喝酒的人。一直以来比尔都有他自己的问题,这并不影响我迷恋喝酒,我也从没训斥过他,他也没阻止过我喝酒……因为我知道,喝酒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停顿了一会儿,“你呢?”
“我?”雷布思耸耸肩,“我喝酒只是为了交际需要。”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于这个问题,他们都笑了起来,就没有再继续聊了。此时刚好是周六晚上11点整,充斥着酒气的大街分外吵闹。
“现在你说我们去哪儿?”吉恩问。雷布思看了看手表,他能想到很多酒吧,但都不是想带吉恩去的。
“你能忍受强烈点的音乐吗?”
她耸耸肩问:“哪种音乐?”
“带音响的,只有一个房间的那种。”
她想了想,说:“是在去你家路上的那个吗?”
他点点头,说:“你知道那个地方是……”
“我看见过,”她看着他说,“所以……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想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