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对着干。”
苏温瑜:“……”
别以为她听不出在说她,可他只看见了结果,不知道过程,明明就是傅柏业自己的锅。
送走了医生,傅柏业像是拿了免死金牌一样,脸上充满了底气。
苏温瑜懒得看他,径自往房间走。
傅柏业紧随其后,好听的嗓音此刻尤为刺耳:“傅太太,帮我洗澡。”
“你又不是双手残了。”
“可我单手残了,很多地方够不到。”
“那就别洗。”
“医生让你顺着我一点,不然伤口好不了。”
“又不是我的手,好不好与我何干。”
苏温瑜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杂志,不给他眼神,胡搅蛮缠的样子比三岁小孩还不如。
“那如果我一不小心伤口碰到了水发炎了,或者手不小心用力过猛了,伤势严重起来,你不心疼吗?我刚才可是看见你关心我的模样了。”
“你不自爱,我心疼也没用。”
傅柏业蹲在她的身前,长腿曲着的模样看起来很辛苦,苏温瑜正想让他先起来,就听见他低沉的声线响起:“大不了我剔除掉让你很不情愿的摇椅这个场地。”
她直接将杂志丢在他的胸膛上,愠怒地说道:“我不想再听见‘摇椅’这个词了。”
她就不应该坐那张摇椅。
被傅柏业反复地强调摇椅,明明没在上面做什么,可是脑海里已经忍不住浮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傅柏业忍俊不禁:“还说我脑子里是黄色废料,你敢说你没想过那样的画面?”
“傅柏业!你欺人太甚。”苏温瑜双手去捏他的脸泄愤。
“翡翠壹号不是正在装修吗?不知道现在让设计师留出空间摆放摇椅还来不来得及,比这里这张空间要大一点,做起来方便。”
还绕不开这个话题了是吧?
苏温瑜有气无力地说道:“傅先生,求你了,我认输,我给你洗澡,别再说这两个字了,我要神经过敏了。”
傅柏业的眉宇间是藏不住的笑意:“可不是我逼你的。”
苏温瑜朝她呲牙,然后才冷声说道:“但是我事先声明,你要是在洗澡时又乱说什么,或者做什么逾越的举动,我打残你另外一只手。”
深怕自己的话没有震慑力,她用拳头捶了捶他那只完好的手以示警告。
傅柏业低沉地应了一声好。
放洗澡水,准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