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了口:“穆雷……”
“嗯?”穆雷就着悬空的姿势轻松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我有点冷,晚上能再给我一张毯子吗。”商宁秀有些难为情,避开了一些他的视线。
“冷?”穆雷扬着眉毛,松了手让自己稳稳落地,他甚至脖子上还在微微冒汗,一边开了柜子取了更厚一些的绒毯出来,一边随口道:“让你平时多吃点肉喝点汤,底子太单薄了就是容易发寒。”
男人拿着绒毯走到床边,商宁秀期待他赶紧将它抖开好让她盖上,但他却迟迟未有动作。
穆雷现在慢慢回过味来,嘶了一声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体热,现在都还不到腊月,根本就盖不住这么厚的毯子,但躺在一张床上他也不愿意跟商宁秀分两个被子睡觉,毕竟晚上她睡着了之后他还是可以趁机抱一抱亲一亲闻闻香味的。
商宁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男人的犹豫来得莫名其妙,她就这么盯着他,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催促着:“你给我啊。”
穆雷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很快就做出了决断,还是将毯子扔给她了。
总不能真的看她又给冻出毛病来。
他心里不痛快,抿着唇角不咸不淡嗤了一声道:“盖什么毯子,老子身上火炉一样,抱着你睡不比这个有用多了。”
商宁秀可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抱着绒毯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偷偷对他做了个鬼脸还嘁了一声。
穆雷盯着这只日渐胆大的云纺鸟,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越是鲜活,就越是勾人。
越往夜晚走气温越低,但穆雷将多余的精力都运动发泄掉了之后反倒是出了一身汗,他随手便脱下了两层衣服,露出了精悍结实的胸腹,商宁秀原本是搭着绒毯半靠在床头,猝不及防一下子结结实实看了完全,她反应相当大,急促啊了一声后手忙脚乱地从绒毯里翻身,背过去跪坐着避嫌。
汗渍顺着沟壑往下淌,男人将手里的里衣团起来随意擦了两下,对于她这种行为难以苟同,嗤了一声道:“在一起睡过了的男人多看两眼怎么了,中原人个个都像你这样吗,你娘看见你爹的身子也闭眼睛?”
这句话在商宁秀的伤疤上连踩两脚,不仅提醒她自己失了身,还要再提她父母。
她闭着眼,攥紧手掌,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克制鼻梁的酸涩。
穆雷出了一身汗粘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