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能做出这么好的项目？
营销搞得这么好？
……
这些闲言碎语过了耳朵，相较于宋暖面无表情的样子，林七七是个炸药桶，藏不住情绪，愤懑地抱怨：“真不公平，男人赚大钱就夸他有本事，女人做出一点点成绩就说她的钱不干净，质疑她是不是靠男人上位？”
宋暖：“世俗的眼光就是这样。”
林七七：“想造一个原子弹，把整个地球炸了，大家都死了算了。”
宋暖被她逗笑了。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两人走至南侧一隅的宾客席。预留给古老夫妇的位置还是空的，服务生说：“下起了雷阵雨，古太太和古先生在来的路上，还要一些时间才到。宋小姐，您先坐着休息会儿。”
宋暖倒是想休息。
奈何一张茶几之隔的对面坐着个小团体，为首的便是娄良和前几日在Queen写字楼讨不到好处愤然离去的梁总。
席间有人谈起夫妻之间闹矛盾，梁总借题发挥，意有所指地说：“男人都没什么心眼，很多事情只要两个人面对面心平气和说一下，男人就不会生气。”
他回的是别人提出的话题。
那话却是对宋暖说的，视线都定在宋暖身上。宾客席位所有人隔得都不远，这么赤裸地剑指一个人，大家都察觉到了。
宋暖手机震了两下。
她先是交代了身旁的林七七去半壁江山入口接许琳，随后才在众人的注视下，回了梁总的话，客气笑道：“男人没什么心眼，那九子夺嫡是九位公主在争皇位吗？”
“宋总真会强词夺理。”娄良帮腔。
“别的男人有没有心眼我不清楚，但梁总心眼小是肯定的。”宋暖调转枪头，把娄良一块儿点了：“娄总也不见得多高尚哈，跟已经入狱的裴延川贩卖辐射珠宝在前，同公司有着利益争夺的梁总勾结在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你到底是Queen的股东还是梁总普发企业的股东？这么想加入普发企业，你倒是求梁总分你点股份。死乞白赖地扒着人梁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背地里有什么暧昧交易。”
话音落。
席间所有人神情都变了。
再度看向坐在一起的娄良和梁总，仿佛都意识到这两人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原本还挨得近的两人骤然隔出了距离，娄良找不出词来反驳，气了半天只吐出一句：“宋暖，你注意你的措辞！我和梁总只是最普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