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祥,我问你,这借据是何时所写啊!”
“呃!这……”吴祥张口结舌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刘凌和钱佳宁却是从田德禄的口风之中,嗅出了些许不同,二人对视一眼,随后钱佳宁上前一步说道:“是四个月之前所写!”
田德禄眉头一皱,随即摇头道:“四个月之前?不对吧!这墨迹还未干透,很明显这借据是刚写的!”
“我说吴祥,你不会是把借据拿错了吧!”
“呃!这……”吴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刘凌则暗自发笑,同时他也放松了下来。
看来,这镜子和拂尘是将这田德禄给糊弄住了。
想到这,刘凌立刻打蛇随棍上。
“知县大人明鉴,我夫人确实在四个月前借了吴祥四十六两银子,但是在昨日他来的时候,我便已经将钱给还上了!”
“之后他借口忘了带借据,便没有将那借据销毁,想不到今日,他竟又借此生事,想要再向我讨要这四十六两银子,着实是可恶,还请只想打人为我夫妻二人,主持公道!”
此话一出,吴祥差点被噎死,他指着刘凌厉声说道:“姓刘的,你何时还我钱了?”
因为愤怒,此时吴祥的脸已经有些扭曲了。
一旁,一直跟在他旁边的,那个尖嘴猴腮的狗腿子,也上前说道:“知县大老爷,昨夜我等一直跟在老爷身边,那刘凌根本没有还给我们老爷银子。”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狗腿子话音刚落,田德禄便是一声大喝!
“奴才,见了本官不跪不说,还敢胡乱发言,扰乱公堂,来人啊!先给我打三十大板再说!”
说罢,田德禄利落的将一个签子扔到了地上,一旁的衙役们见状当即上前将那狗腿子按在了地上。
后者这时也被吓傻了,他没想到,一直和吴祥关系不错的田德禄竟会对自己动手。
等身子被衙役们压到身下,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求饶。
“知县老爷我错了,知县老爷饶命啊!”
啪啪啪!
碗口粗细的大棍子以每秒N米的加速度,落在了那狗腿子的屁股上,整个公堂内,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几棍子下去,那狗腿子的屁股,便是一片血肉模糊,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听着狗腿子的惨叫声,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屁股,吴祥的腿都在颤抖。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