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来闹事,如今都闹到了巡抚衙门。
但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他们也只能低头等待着臬台大人的到来。
和紧张压抑的书生们相比,刘凌和田德禄就是气定神闲了。
二人有着充足的自信能度过此关,唯一的问题就是能否在这府台官员的面前长长脸了!
很快,一名身穿暗紫色官袍的中年男子便从公堂后面走了出来,看其年龄估计有个四十来岁,须发有些发白,但并不眼中。
他的脸冷峻异常,一幅你欠我钱的样子。
来到公堂之后,男子的目光便扫了堂下一眼,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在了眼中。
随后他才一甩衣袍,坐在了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方。
中年男子落座的瞬间,旁边一人便高声呼喊道:“升堂!”
说话的同时,公堂两侧的衙役们也用低沉的声音呼呵道:“威……武……”
啪!
惊堂木撞击桌面发出一声巨响。
一众学生们顿时被吓得一个哆嗦,就连田德禄身体也微微抖了一下。
以往,都是他坐在高台之上拍这个惊堂木,如今换了换位置,他还颇有些不习惯。
惊堂木拍落之后,中年男子顿时呵斥道:“堂下都是何人,见到本官竟不下跪?”
此话一出,一群书生才反应过来,他们连忙跪下。
在大周秀才见到七品以下的官员是不用下跪的,但七品以上就不行了。
而这些书生们连童生的功名都没有,只能算是平民,所以他们自然是连忙跪下。
见那些书生们跪下之后,中年男子又看向了刘凌和田德禄二人。
和一身普通长衫的刘凌相比,身穿官袍的田德禄显然更有吸引力,中年男子随即对田德禄问道:“你是何官职?为何来此?”
田德禄也是七品官员,按着道理是不用下跪的,但一般而言,下官见到上官为了表示尊敬,总是要跪一下的。
不过,这里是公堂之上,再加上旁边那些平民全都跪下了,若田德禄也跪下,岂不是和那些平民一样了?
所以,他上前一步,躬身作揖道:“回臬台大人的话,我乃魏县县令田德禄。”
中年男人名叫王孟,三甲进士出身。
因为考试成绩较差,所以直接被外放到地方当县令,之后一步一个坑的往上爬,如今十几年过去之后,才爬到了冀州按察使的官位上。
这种从底层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