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郎中正在给南翔上药。他趴在床上双手抓紧是痛的忍不住抽气。
客房外,贝雪使劲眨了眨眼,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他的痛让贝雪实在无法平静。最后还是忍不住冲进屋去,夺过郎中手里的药叫道:“你不会轻一点吗?”
“姑娘,我已经很小心了。”郎中略显委屈。
“好了,都出去吧!药我来上。”觉出自己刚刚说话有些冲,贝雪缓和了语气。
见她突然闯进来,南翔明显一愣,责怪道:“不是不要你进来的吗,怎么不听话?快出去,这些让他们来做就行了。”
他为自己受伤,却还担心自己会为此难过。
贝雪有些激动,语气坚定的道:“不行,今天你得听我的!”继而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还不赶快出去!”屋内的人只得都退了下去。
平时她都比较随和,今日见她如此反常,南翔用探询的眼神看着她。
贝雪掩饰的笑笑:“那个男人笨手笨脚的做些体力活还行,上药这活还是女人最在行。”
知道她从来都不听自己的,南翔也不再坚持,乖乖的趴在那里让她让药。
虽然俩人在一起睡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贝雪还是头一次见到南翔上身。他身材很好。比例匀称。宽阔结实地后背上。三条异常醒目地刀伤与身体及不协调。
坐在床边。贝雪捏了一撮药粉慢慢洒在伤口上。药粉蛰地伤口疼痛。他却忍着不吭声。细心地贝雪明显感到了他全身紧绷起来。知道他很痛。贝雪忙俯身用嘴吹气。以此来缓解他地痛楚。
近距离看到他背上地伤。比刚才在外面看到地更为可怖。这可都是为了自己才受地伤啊!贝雪吹着吹着眼前如过电影一般浮现出他为自己奋不顾身地样子。贝雪又感动又心痛。鼻子不由一酸。眼泪情不自禁地溢出眼眶。一滴滴落到南翔地背上。
“你哭了?”感到背上地灼热。南翔回过头来。
“我突然觉地好难过。你地伤口是不是很痛?”贝雪强忍地情绪在这一瞬决堤了。她不停地自责。“都怨我。都怨我!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出宫。更不会受这么多地伤!”
南翔趴着够不到贝雪地脸。只好伸手拉住她地手。轻声安慰:“别难过。郎中说我这都是皮外伤。没伤着筋骨。养两天就好了。”接着深情地说:“知道你会为了我伤心难过。知道你这眼泪是为我掉地。知道我在你心中还有些份量。我很开心。这伤受地值了!”
见他如此说,贝雪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