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雪急忙捂着头做痛苦状,顺嘴瞎掰道:“我现在头痛难耐,若在车上一晃恐怕忍受不了。”虚弱的喘了两口气,又可怜兮兮的哀求“公子可不可以,等我头痛缓解一些咱再上路?”
睁眼,见他仍在犹豫,贝雪支撑起身体,有气无力的低诉“若公子真有要紧事,差不得这一时半会儿,那奴婢挺一挺便是。”说着假意体力不支,手臂一软,趴在床上。
见她那副柔弱的样子,南公子就是再狠的心肠,也有些于心不忍。吩咐身边的随从去请大夫,然后悻悻的踏出门去。
一场戏怕是能拖上半天,贝雪长长出了口气,心急如焚的等待送银子的人快快到来。
南公子请来的大夫只诊出她身子虚弱,其它的也没诊出什么。一见要露馅,她便说自己这也痛,那也痛,还说人家是庸医,大夫被她忽悠迷糊了,便依了她,开了镇痛的药方。
拖到中午,她都望眼欲穿了,还是不见人来。而南公子一趟一趟的来看她,脸色明显越来越阴沉。贝雪那颗炙热的心渐渐凉了下去。知道自己已经拖不下去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上车前,见她还抱着小狐狸不放,南公子沉着脸不满道:“不是让你把它处理掉吗?”
心情异常低落的贝雪抱着小狐狸,无精打采的低着头,坚定道:“小墨的脚受伤了,我是不会抛弃它的。”
看贝雪一副失魂落迫的样子,南公子也懒的跟她争执“好,不抛弃它也行,你要养着它,每月扣一两银子。”
贝雪默然上车,扣吧!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都欠你这么多了,还差再多一点吗?
赶了几天的路,当他们出了傲来国边境,踏上楚玉国的国土之后。南公子撩开窗帘,冲其中的一个随从使了个眼色,那随从伸手一掌砍在毫无防备的贝雪后颈。她身子一软晕了过去。随从用大黑布袋将她罩上,抬入车中。
慢慢贝雪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感觉额头上有东西。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抓到了一块湿毛巾。她腾地翻身坐起。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紫檀木雕花秀床上。床头粉红色地绡纱账用灵芝玉带勾拢着。屋内举架颇高。摆设精致华美。一看便知不是普通地富贵人家。
好奇地打量着陌生地环境。当目光触及到红木圆桌摆着地精美点心时。这才觉得自己此刻胃腹空空。饥饿难耐。
左顾右盼见屋内无人。她三步并做两步。快速扑上前来。右手刚伸出去。又顿在空中。没跟主人打招呼。这算不算偷吃?转念又一想。反正屋内无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