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陆禹东问她,“什么事儿?”
“没事儿。”
“不怕鼻子长长?”
姜瓷觉得,每次陆禹东都用这个比喻,跟哄小孩似的。
“那就让鼻子长长吧,我不怕,只要你别怕!”姜瓷有些破罐破摔地说道。
陆禹东侧头看了她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姜瓷嘀咕:“谁是死猪?你才是。”
“说什么?”陆禹东微皱着眉头,问她。
“没什么。”
“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陆禹东说道。
姜瓷想了想,便把昨晚屠瑛跟她说的话,跟陆禹东说了。
“我不是你救命恩人的女儿,这下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姜瓷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对陆禹东说道。
“是么?”陆禹东反而笑了,“真让我为所欲为?”
不是姜勤山的亲生女儿,他心里的负担反而小了。
“嗯。”姜瓷心想,他的反应怎么这么轻松?还有,离婚什么的随便他提。
陆禹东侧头看了姜瓷一眼,“晚上我为所欲为的时候,你别叫苦连连。”
姜瓷心想:这个人,怎么动不动就提那事儿?
他在公司里,一向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给人一股“禁欲”系的范儿,生人都不敢靠近,怎么一看见姜瓷,就变了个人。
“哦,对了,关会计师让我明天去把‘天晟’的材料拿过来。”姜瓷转变了话题。
“我一会儿发位置还有祝凡的微信给你。”
“干嘛直接发祝凡的?发他们财务部相关对接人不行吗?”姜瓷傻乎乎地问道。
“不用管。”他不让管,姜瓷也就真的不问,“明天几点去?”
“关会计师让我直接拿了材料再去上班。明天可以晚点儿起了。”姜瓷突然就笑盈盈了。
陆禹东若有深意地看着姜瓷,“所以,你在暗示什么?”
姜瓷心想:她暗示什么?她能暗示什么?
她的智商,在陆禹东面前,暗示不也是明示吗?
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陆禹东面前耍心眼。
不过晚上,陆禹东就让姜瓷明白了,所谓“姜瓷的暗示”到底指的是什么!
姜瓷差点儿晕死在床上。
她昏昏大睡的时候,陆禹东去了楼下打电话……
第二天姜瓷起来已经八点了。
下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