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远双眼大睁，眼中满是惊喜和激动。
他看着眼前的方羽，脑中闪过许多年前的各种画面。
当年的他和怀虚，只是两名什么都不懂，只有一股子蛮劲的愣头青。
如果没有遇到方羽，他和怀虚两人必然会跟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般，平平淡淡地过完普通的一生。
&ot;前段时间，怀虚通知我。说你回到了北都，还见到了犬子成道……我立即就赶回来了，今天上午刚到，没想到……&ot;欧阳修远激动到有点语无伦次，盯着面前的方羽。
方羽绕过茶几，坐到欧阳修远的对面，面带微笑地说道：&ot;我今天也是凑巧来到这里，在楼下坐了一下。感应到你的气息，就上来了。&ot;
欧阳修远立即站起身，给方羽倒了一杯茶。
&ot;方大哥，这杯茶。是修远敬你的。&ot;欧阳修远弯下腰，双手呈上茶杯。
&ot;行了，别搞这么多繁文缛节。&ot;方羽接过茶杯，说道。
欧阳修远坐回到位置上，看着方羽喝下一口茶，情绪平复不少。
&ot;方大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ot;欧阳修远笑道。
&ot;在我眼里，你的变化也不算太大。&ot;方羽说道。
欧阳修远摇了摇头，说道：&ot;老了，方大哥，我真的老了。&ot;
&ot;人都会老。但你的精气神，比起怀虚要好上太多了。&ot;方羽微笑道。
&ot;怀虚……他需要顾虑的事情太多。&ot;欧阳修远眼神微凝，说道，&ot;跟他比起来，我的生活要轻松太多了。&ot;
&ot;你这些年在做什么？&ot;方羽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欧阳修远尴尬一笑，说道：&ot;说出来，方大哥恐怕会笑话我。&ot;
&ot;我怎么会笑话你？&ot;方羽眉头一挑，说道。&ot;说说吧。&ot;
&ot;嗯……&ot;欧阳修远点了点头，说道：&ot;在你离开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全身心投入到修炼之中。直到五十年前，我修炼到了化神期。在那之后，我开始感受到自身的天赋极限……我继续奋力修炼，效率却不高……慢慢地，我接受了这个现实。开始把精力，转移到了其他方面。&ot;
&ot;什么方面？&ot;方羽问道。
欧阳修远面露犹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