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算是帮助苏格兰场解决了他们缉毒方面的问题,所以,归根结底,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干得不错。”
科尔盖特勉强笑笑,说:“哎,就是这么回事,局长。顺便说一句,我还查过在她房间里发现的那封信的寄信人,就是署名J.N.的,没有问题,他的确在中国。就是布鲁斯特小姐跟我们说起过的那个小伙子,一个年轻的窝囊废。我也查过了马歇尔太太的其他朋友,毫无线索,我们能得到的资料,都早已经得到了。”
韦斯顿说:“那现在就看我们怎么处理了。”他顿了顿,又说道,“有没有看到我们那位比利时同行?你告诉我的这些,他都知道了吗?”
科尔盖特咧嘴一笑,答道:“他是个小怪人,是不是?你可知道他前天问我要什么吗?他要三年来所有关于扼杀案件的资料。”
韦斯顿上校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是吗,他要这些资料吗?我正在想——”他停了一分钟,“你说斯蒂芬·兰恩牧师是什么时候进精神病院的?”
“一年前的复活节,局长。”
韦斯顿上校陷入了深思。他说:“当年有个案子——一个年轻女子的尸体在巴格肖特附近发现的。她本来要去和丈夫见面,却始终没到。另外还有一宗报纸上称为‘荒树林神秘艳尸案’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两件案子都发生在萨里郡。”
他望着手下的警督。科尔盖特说:“萨里郡?哎呀,局长,那就是了,我想……”
赫尔克里·波洛坐在岛上的小丘顶上,他左边就是那道下到精灵湾的直梯。在梯子顶部有几块大石头,他注意到,如果有人想从梯子下到海滩去的话,可以先藏身在大石堆里。而由于突出的悬崖,从上面不大看得到下面的海滩。
赫尔克里心事重重地点点头,他那张镶嵌画的碎片在逐渐各就各位,他在脑子里把所有零敲碎打得来的材料又过了一遍:艾莲娜·马歇尔遇害前几天,某个早晨的海水浴场,各种人当时说的话,东一句,西一句,有那么几句互不相干的话。
那天夜里的牌局。他,帕特里克·雷德芬,还有罗莎蒙德·达恩利在牌桌上,克莉丝汀·雷德芬正好是明手,就走了出去,听到了某段谈话。当时在休息室的还有哪些人?不在的又是哪些人?
凶案发生的前夜,他在崖上和克莉丝汀的那番谈话,还有他在回旅馆路上目睹的一幕。
佳百丽八号香水。
一把剪指甲的小剪刀。
一块烟斗碎片。
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