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在外人面前，孙兆明还是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现，出声道：“包主任，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人家初来乍到，就算要走，也是三年两载以后的事。这么长时间，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郑辉煌见两人有点跑题了，连忙出声道：“我巴不得孙局人一把手呢，但是时间不等人，今晚请两位领导过来，便是想二位帮我想想办法，看看这事还有没有操作的余地。”
孙兆明和包成仁对于郑辉煌找他们过来的用意一清二楚了，听到问话后，当即便低头吃喝了起来，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