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们早早休息,为次日的计划养精蓄锐。
次日早上7点,我们和另一边的同事核对时间,准备行动。
虽然预估危险性不大,但是毕竟两天没有下楼了,现在打开楼道走下去,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四人背包也是满满当当的,好像拖家带口出远门似的,我和张泽宇走在前面,手里各拿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墙面下楼。
走到三层时,发现大厅地上的尸体已经只剩下残碎的骨头和腐肉,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这里显然有感染者活动。
我探着脑袋向走廊方向望去,一共有3个感染者在视野中。
其中两个呆呆地站在墙边,面壁思过似的,一动不动,还有一个步伐缓慢地来回踱步。
这个位置他们看不到我们四人。
继续向下走去。
走到一楼,走廊里同样有一个感染者,但是背对着我们。
正准备走出大门,许哲脚下传来一阵碎裂的玻璃声。
四人瞬间神经紧绷,警惕地看向感染者。
许哲暗自骂了句,好在感染者并没有注意到我们。
离开大楼,走出小区,一切都很顺利。
接下来是最难的事,把另一栋楼里的感染者吸引出来。
我们不能拿自己当诱饵,就用提前准备好的音箱,放置在小区两栋楼之间的草地上,音箱播放着电影中的各种声音,我也不确定这样到底行不行。
与此同时,仍在楼上的同事操控着无人机,从每层楼的走廊间飞过,试图吸引感染者的注意。
这确实起了作用。
我们四人躲在小区外的花坛后面,隔着围栏观察着。
有几个感染者被音响的声音吸引,向草地上飞奔过去。还有一些感染者追逐着无人机,差点把无人机打落在地。
“楼下一共14个感染者。”
我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14个?大楼里应该还有三四个没出来…”
对面有些担忧的回复道。
犹豫再三后,7人还是决定冒险走下去。
目前所有能做的都做了。
“我们正在下楼,目前还没有看到感染者。外面情况怎么样?”
电话里询问道。
“有6个感染者在无人机下面,3个聚集在音响附近,还有几个在空地上慢悠悠地走,你们最好快点。”
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