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行松在一旁凝眉道：“陛下，当年封喉屠灭流水谷满门一事儿，可是江湖上公认的！”
“此事，确确实实是封喉所为，却是做不得假的啊。此人生性乖张怪异，万万是不能收为己用的啊！”
封喉听言，噗嗤一声笑了。
只有苏曜能看懂，他这笑容之中，有些许凄苦的味道在其中。
封喉讲道：“正如你所听到的那般，小皇帝，你凭什么认为，屠灭流水谷满门一事，就不是我所为的呢？”
苏曜并未回应封喉，而是先看向莫行松，“莫老，朕问你，当年流水谷被屠灭满门一事，你可亲眼在场看到了？”
“这……”
莫行松微微一怔，“这倒是没有。”
“那随你一同围剿封喉的江湖人士，又有谁，亲眼目睹了当日的场景？”苏曜再度问道。
莫行松不免错愕回应，“这，这……”
苏曜不急不缓的道：“既然都没人能够亲眼目睹，那为什么，就笃定屠灭流水谷满门一事是他所为？”
“朕反倒是偏偏认为，此事不是他封喉做的！”
封喉嗤笑道：“小皇帝，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归顺于你？屠灭流水谷就是我做的，你也不不必为我开脱！”
“似这等收买人心的法子，你还是少用在我身上的好！”
“不，不是你做的！”苏曜斩钉截铁的道。
封喉微微动容，“你凭什么如此认定？”
“因为朕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情！”
苏曜开口道：“朕觉得你不是这种人，哪怕全天下的人都认为此事是你所为，在朕这，也一样相信于你！”
待得这话落下。
封喉，彻底沉默了下来。
他死死的看着苏曜。
还真是可笑。
世上最懂他，最相信他的人，竟然是一个他想要铲除掉的人！
小皇帝那坚定的眼神没有一丁点的动摇，对方，确确实实相信自己！
他的语气不禁温和了许多，“你究竟想要和我谈什么！”
“朕之前始终在好奇一件事儿，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提升自己的实力。”
苏曜平静的讲道：“只到近日，朕才算是想通了。事情，想来就出在当年流水谷一事上。既然流水谷一事不是你所为，那作为自小被流水谷收留的你，肯定也是受害者！”
“但这与你格外想要提升自己，并没有直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