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倒是有两万精锐。”
卢植闻言,捋着须子,点了点头道:“若有你这两万精锐,倒是可以形成震慑,不过却还达不到完全可以慑服冀州境内,所有望族之势。”
刘俭哈哈大笑道:“我倒是想多招募几万人,组成一支天下强兵,如此整个河北绝不会有人敢有忤逆之心,只是朝中之人,多为险恶之辈,却也不敢妄自扩充军备,如此恐被朝中人盯上,一旦遭到弹劾,恐有不利。”
卢植奇道:“你与袁士纪乃是至交好友,难道他尚不能为你作保吗?”
刘俭摇头道:“就是因为有他,我才更需小心些,老师不知,今年改元,并州方面新任了刺史张懿,另有武猛从事张杨,还有驻扎在河北的骑都尉丁原,皆是袁家中人。”
“一个刺史,两个领兵之人?分别在并州的太原和河内……”
卢植皱起了眉头:“这是想盯着你?”
刘俭笑着指了指高堂架子上,被他供奉的斧钺,道:“先帝赐我此物,是有心让我扶汉,这我清楚,但是,赏赐此物的时机不对,本来我是想潜身缩首,安心治州安民的,但如今,这一个假节钺,差点让我陷入众矢之地,若非玄德在京中,以命替我周旋,只怕我现在已经让袁家人给盯上了。”
卢植捋着须子道:“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你倒也不必怪先帝,这斧钺之器到手,对你而言,终归还是好处多于坏处的。”
刘俭忙道:“我何德何能,岂敢怪于先帝。”
卢植略作沉吟,道:“你眼下,不想过多招募兵将,控制兵马数量,以免为雒阳中人盯上,这是对的,不过也未必不能暗中发展兵伍。”
“依为师看来,你如今治下虽只有两万兵马,但若想在旦夕间扩充至五万以上,却是唾手可得。”
刘俭闻言奇道:“还请老师指点,如何能旦夕将兵马扩充至数倍,要靠什么?”
卢植笑呵呵伸手指向斧钺:“自然就是要靠他了。”
刘俭若有所思的看向那柄斧钺节器,露出了恍然而悟的表情。
却听卢植淡淡言道:“你老师我,也是用兵多年,虽称不上大家,但也算是精通兵事,我这些年带兵,最明白的一点就是,兵马不一定非要明着掌握在你手里才算是你的,暗中掌兵控权,以别人的名义替你募兵之例,在我大汉可不在少数。”
刘俭沉思了片刻,突然对卢植道:“还请老师暂时歇脚在邺城一月再去上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