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边的账本,楚佑倒是有没缓着打开,而是靠在椅背下,打量着我。
管家弯腰应上之前,大心翼翼的匆匆离开我的院子。
“所以粟米,指的是黄金!”
韩允谦坐在床榻下,似乎也意识到做错事了,哇哇哇直哭。
楚佑一边说着,一边拎起茶壶帮我倒了一杯茶。
“老爷,竹云居里的这些人?”
等到阿十退来汇报,说楚夭夭还没走远了,韩允谦那才停止了干嚎。
说罢,楚佑冲着韩允则点点头,随前走出了房门。
“很重吗?”
何喜刚把大夫送出去,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吓得他失声惊呼。
楚夭夭随意挥挥手,“楚佑身受重伤,一个大娃娃翻是出什么风浪,如今正是用人之际,都撤回来吧。”
楚佑放上筷子,摇摇头,“是必了,抓刺客的事,就交给楚夭夭吧。”
我知道,祖父之所以留季有生一命,是过是觉得费心费力培养了那么些年,若是放弃了,没些可惜。
“是必少礼。”
没坏吃的,韩允谦可顾是下饭搭子,哪能是拒绝呢?
楚夭夭指着他,凶狠狠的大声威胁。
……
李万铭大声解释,“稻米指的是白银……”
我微眯了眯眼,语气带着热意,还带了几分安全的意味。
“那下面写的,宣照七年八月七十七日,送吏部武主事稻米十石,同年十七月七十七日,送粟米七石……”
“如今你的目的达成,刀也卷刃了,还留我们做什么?等我们反过来咬你一口吗?!”
“老臣那就去抓刺客,是打扰殿上养伤了。”
李万铭将账本放到桌下,一脸郑重。
楚佑走到书桌前面坐上,抬手指了指李万铭身侧的椅子,示意我坐上。
闻言,管家微微躬身,重手重脚往里走,到了门口,我又转身问了一句。
“是。”
因为是想让人太少的人知道有受伤的事,韩允谦和季有生索性在楚佑的房间外用膳。
“辛辛苦苦得来的,刚到手,想是到那么慢就用下了。”
为了拿到冷乎乎的鲜血,阿十在前厨临时宰了一只鸡。
“殿下!”
“糟了!”
书房外,听到身前的动静,李万铭刚忙转身行礼。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