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娜确是迷之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林杨：“那……你是希望，我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呢？”
其实林杨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早就已经有了答案，显然小娜是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当时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林杨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感慨：“你真是，总是能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小娜也是同样的表示：“那还真是，彼此彼此呢！”
林杨想着自己此前一直在吃的药：“可以……带我去看一下药物的研制过程吗？”
小娜没有拒绝，带着他就去了研究工作室。
他们俩人换好衣服以后，首先他们先来到病毒样品化验室，里面有四位工作人员正在各自的工位对送来的样品病毒进行化验。
小娜介绍道：“这里是对病毒进行化验的工作室之一，共有十间病毒化验工作室，每个工作室都是四位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化验出病毒的结构模式，成分以及对人体的主要攻击方式。
林杨看向了电脑，看到了他之前研发的医疗服务系统正在使用当中，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林杨四周查看了那些工作人员的工作方式以及工作仪器，看着那些专业且精密的仪器：“这一个工作室整套下来，感觉不便宜啊。”
小娜解释道：“嗯，是的，虽说有政府的扶持，但我爸爸和你哥哥之前的负担还是蛮大的。”
林杨又问：“我看到我之前的做的系统在这里使用了，我记得，之前这套系统，我是有严格进行权限管控的，对吧？”
小娜点了点头：“嗯，对的。”
林杨问：“那现场的这些工作人员，是不是都有整个系统的全部权限的，比如说像这里化验样品病毒，我记得系统是会记录样品病毒的来源信息，按理说，按理说这些工作人员他们都可以看到病毒来源信息吧？”
“不行的呢，出于保密，病毒来源，例如是从某个人身体里面提取的病毒，会有专门的人将这个人的姓名以及其他关键性信息进行数据化……”
小娜说：“例如，用编号代替一个人的名字，在系统记录的时候，用编号进行登记，所以啊，这里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是看不到具体的病毒来源信息的。”
“原来如此，明白了。”林杨若有所思：“这个系统之前我开发的时候，采用的是远端数据库，现在还是吗？”
小娜有点为难：“不是很懂唉，我只是听院长说，该系统原先是怎么样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