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兄弟,实际上,在处处都提防着你,你这份于情于理,可笑至极,我甚至可以,他日把你送去吃牢饭的人,必是他们兄弟俩。”
李晔诚的神情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但他依然不敢回头去看后面的警员。
平复了下心情后,反问林穆修:“我很想知道,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以至于要去吃牢饭?”
林穆修听到这话不禁大笑起来:“你问我?哈哈哈……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现在这样,与掩耳盗铃有何差异?”
李晔诚却拒不承认:“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妨直言,你口中所说的掩耳盗铃究竟是什么?还是说,你只是单纯地往我身上泼脏水?”
林穆修看了一眼李晔诚,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李晔诚啊李晔诚,你真的很可怜啊,我尚且敢站出来反抗,而你呢,却只能做鱼肉,任别人宰割……”
李晔诚不想再揪着这个话题,而且转移到之前的问题:“听你在这胡言乱语,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说的利益,以及给你利益的人,究竟是什么?”
林穆修也瞅了一眼李晔诚身后的警员,说道:“怎么,难道你真的想要我当着这些外人的面,将遗嘱的事情说出来吗?”
李晔诚却说道:“遗嘱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和上面的人交代过了,我想和你说,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