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禁冷汗直冒：“不会吧……疯了吧……这一旦被人发现……”
陆信然这时才说道：“一年前与毒蛇组织的抗争过程，你哥或许真的是有些怕了……这也是为什么，月牙泉会是那么敏感的话题……”
林杨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可是……月牙泉那么多人，那些人都是你们从哪里找来的呢？那可是数万人之众。”
陆信然说道：“这个问题，现在我不能直接回答你……”
林杨又问：“刚刚你有提到了上级领导，那上级领导知道关于月牙泉的事情吗？”
陆信然果断答道：“知道。”
然而这就让林杨有些费解了：“你的话，似乎有些前后矛盾，前者你说月牙泉是非法的，现在你又说上级领导知道月牙泉的事情……”
陆信然却是迷之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月牙泉是非法的，同样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月牙泉是非法的，关键点在于，月牙泉的事情，是和什么人说的，而那个人希望月牙泉是什么样的，那月牙泉，就是什么样的……”
这话让林杨更加感到不安：“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在欺上罔下？”
陆信然依然没有直接回答：“我说了，不管是谁，他（她）希望月牙泉是什么样的，那月牙泉就是什么样，重要的是，看对方是谁……”
恍惚之间，林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之前你说，一年前的警察局里面有叛徒暴露了的行踪，那那个人是否也知道月牙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