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他人又在哪里？”
顾夏青却表现得有些诧异：“经理，你这话说的有点吓人，公司的人都知道上一任总经理已经不幸离世，又怎么会还能联系我呢，更不要说见面了。”
林杨重新打量了一下顾夏青：“这里没有外人，你直接和我说谁也不会知道……”
顾夏青还是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不肯说，林杨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吧，那……我哥哥究竟让你帮我做什么？”
顾夏青笑着说道：“我是你的秘书，我能帮你什么，取决于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比如说刚刚我不就帮你打探消息去了嘛！”
林杨有些抓狂：“那我问你，是谁杀害的禹东？”
顾夏青同样表现得很无辜：“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嘛……反正不是我干的，我只能确定这一点。”
林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点有用的，什么都好……”
顾夏青假装想了想，嘴角微微上扬：“如果真的要我说呢……杀害禹东的人，至少对你来说，是友而不是敌人，毕竟禹东的死对您来说，解了大围了不是嘛。”
林杨有些诧异她和李智源说了几乎一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那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