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坤发话了。现在的队长是他,说的话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最后的决策。
皇甫闲答谢似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把扯下了右臂的绷带,并且挥动了一下这条受伤半个多月的手臂,疼痛还有些,活动也是受限,但是勉强没问题。
一言不发, 他拔剑而上,大步迈入了赛场之中。
“为什么让他去?他的伤还没好啊!”唐倩儿不解地望着宇文坤抱怨道。
宇文坤摇了摇头道:“男人的尊严,你不懂……而且我没猜错的话,目前的这应该是天勋一队最大的一个破绽,也是唯一的破绽了。”
说罢,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风韧一眼。后者有些疑惑,但是随即恍然大悟。
时凯的策略很是完美,计划的是最多四场比赛就绝杀掉他们晋轩二队。不过这样的安排存在着一个最大的隐患,那么便是一旦前四场出现纰漏,最后的赛事进入到了第五场的话,那么就束手无策了。因为,原计划中在前四场就投入了近乎全部的战力,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应付多出来的第五场!
换言之,亦有可能是因为他们无力抗衡五场,所以才定下了四局决胜的策略。
事实果然如此,天勋一队最后出场的是一名实力仅为武级八重之人,也没有如同之前包诗嘉那般绝伦天赋,以至于对上右臂还没有好利落的皇甫闲也是节节败退。
胜负基本已分,还只需一点时间就可以完全宣告结束了。
“差不多结束了,我先回去休息会儿。这一场打得真累。”
风韧突然站起身来一笑离去,不过诸葛天策却是突然探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一小股很是柔和的劲力注入其中。
“哼,我看你可不是累这么简单吧?距离十六强赛开场还有一周的时间,为了以防万一,所以……”
“喂!大长老,你不可以这样!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啊!”
可惜任凭风韧怎么叫唤,诸葛天策还是再度封住了他的经脉,真气的运转瞬时回到了一个很低的临界点。
滴答,滴答,滴答……
与此同时,一阵清脆的声响从他脚下传来,宇文坤等人闻声望去,看到的是一小滩鲜血的血迹,以及还在半空中滴落的血滴。
双袖,裤腿,一连串的血滴从中滑落,风韧顿时脸色一阵苍白。
刚刚他还可以利用灼热的真气让血滴落地前直接蒸发,以至于回到休息室后不让同伴发现丝毫端倪,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急着离去。
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