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起来挺好的,踩雪都不会冷。”穆雷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再催促她赶紧洗漱。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吃饱喝足的商宁秀把自己的半张小脸都藏在了兔绒围脖里,她穿了羊绒斗篷,但还是抗拒出门,迈出去的第一步就被那往脸上直撞的雪子给逼退了回来,一想到一会还要骑马就直打退堂鼓,转身就往屋里钻,“太冷了我不想骑马你还是自己去吧。”
“回来,往哪跑。”穆雷哈哈大笑着用大手将她后脖子攥住,抓了满手的毛绒轻松将人提了起来,就这么拎猫崽似的提着她往马厩走。
商宁秀脚离地得那一瞬间热血上头两颊爆红,她穿得多,疼倒是不疼,但太太太丢人了,“你放开我!你撒手我自己会走!”
雪子下得还不大,小雨点一样打在马棚上叮叮响,异族人身体好,一个个火炉似的不怕冷,马厩的几个青年都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衣裳,笑呵呵地跟穆雷打招呼。
商宁秀被他这么拎着被迫跟这几个男人打了个正正的照面,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做出最后的努力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脸。
穆雷和兄弟们打了招呼,然后将手里的女人平稳放在了地上,见她埋脸不出来,忍俊不禁笑了一句:“你干什么呢。自己骑马还是我带你?”
商宁秀小脸通红,听见他笑就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把手拿下来盯着他刺了一句:“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男人被她这娇嗔模样勾得心痒痒,笑得更愉悦了,要是她在床上承欢时候也能有这种闹腾劲就好了。穆雷看她的目光深邃,动了动喉结,按捺下心中涌起的燥热,又问了一遍:“我带你骑马?”
商宁秀气不顺地看了一眼马厩里甩脖子的桑格鲁,天气冷了,跑起马来尤其风大,她根本就不愿意伸手出来拉缰绳。心里想答应,但是同骑一匹马她过敏已愈的事情必然就会暴露,那无异于是送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