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的语气很笃定。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日子，她也复盘了无数次，自然该明白了许多。
张玥事后完全不阻拦不吃惊的做法，温念为什么故意说那些话刺激自己，包括之前试镜表演时候那些故意激怒的动作。
都让姜芜有了猜测方向。
“这世上不会有什么借尸还魂，温璨就是死了。你是温家的亲戚？你来替温璨报仇？”
姜芜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可惜，你报不了仇了。我有病，你没办法让我以命偿命了。”
刚刚还说自己没病的姜芜，此刻却轻车熟路用用病当做自己的挡箭牌。
“姜芜，你知道你的病为何而来吗？”
姜芜一愣。
什么意思？
病就是病？不是因为家庭因素导致的吗？
那个医生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看着姜芜那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温念露出了一抹有些同情的笑。
“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啊。你知不知道，你吃的那些药，看似是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其实里头的药早就换了，里头是对精神有害的致幻类药物啊。”
什么？
什么意思？
“你胡说！怎么可能！那是医生开的！是不是你让张玥偷换了我的药！”
姜芜怒吼道。
“换药？你都自己停了药了，换药有什么用？姜芜，你的药是医生给你开的不假，可医生是哪里来的？”
医生……
医生是谢赢给自己找的。
不！
不可能！
姜芜下意识摇头。
谢赢是自己最忠实的舔狗。
他怎么会害自己呢？
所有人都背叛自己他也不会的！
不会的！
“你还真信谢赢啊。是啊，这些年来都是他扶你走到了如今的地位。姜芜，谢赢如今被判了无期，可见他在那些交易中的参与程度有多高，也足可见他是一个多么心狠手辣的人。这样一个人，你怎么敢相信他就是在你面前表现得那么无害和深情呢？你怎么就敢觉得自己绝对驾驭住了他呢？”
谢赢，早在姜芜还很小的时候就给她下药了。
将她的精神世界摧毁，让其彻底属于自己。
借着姜芜被姜父姜母质疑的时刻，让其发病顺理成章。
不过是那时候姜芜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