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酒泉镇一如往常一般热闹,集市上人来人往,闹闹哄哄!
小商贩为着一日的生计忙碌,工人们打着赤膊,精神抖擞地朝着酒厂出发,孩童在上学,老人在遛弯,所有人都在干着自己应该干的事情,没有人会为一个与自己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驻足片刻。
朱长寿躺在摇椅上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浅浅扇着风,他的目光望着热闹的街市,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小月在门口偷偷地看了看朱长寿,小心翼翼地跑到了客厅,对着正在喝着茶水的九叔担心道:“师父,大师兄他没关系吧!”
“无妨!”九叔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屋外的摇椅。
“都这样两天了,不说不笑,不哭不闹!师父,你确定大师兄真的没事?”
九叔轻轻端起手中的茶杯,眼中满是无奈:“你大师兄的事为师也插不上手!我本以为他的心劫过了,可想不到他的心劫竟然一环套着一环!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最后只能靠他自己了!”
小月叹了口气,怏怏地坐在了九叔旁边:“那小红也是太可怜了,换做谁也受不了!”
“就是,就是!”墙角扎着马步的阿星站直了身子,一边附和着九叔,一边小心翼翼地想要过来坐下。
九叔眉头一皱,横了一眼阿星,冷冷道:“继续扎马步!”
“是,师父!”
阿星脸上一垮,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墙角,伸伸手,蹬蹬腿,再次扎起了马步,嘴里低声抱怨道:“就让我自己扎马步,小月凭什么不用!”
“因为小月比你强!”九叔冷冷道:“同样修行,你看看小月,看看你大师兄,再看看你!”
九叔越说越生气,起身走到阿星身边,非常粗暴地纠正了阿星的马步,继续道:“那日在酒厂,从头至尾都是小月在做事!你呢,教你的事情一点都没记住!天天都在打熬身体,结果让一个只看了几次擒拿手的小红跟摁住了,你小子丢不丢人!”
小月很是乖巧地端着茶水来到九叔身旁:“师父,喝点水,别生气了!师兄就是笨了点,其他的都还好!”
“那是笨吗?那是蠢,不光蠢,还胆小如鼠!小红怨气散了,魂也跟着你大师兄走了,让他背着尸体先回来,结果这小子竟然不敢!害得只能为师背着小红的尸体回来!”
又训斥了几句阿星,九叔突然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我这到底是做的什么孽!收的徒弟一个个就没有让我省心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