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乱起来。
她吞咽声渐快,谢无度的唇从她起伏的脖子,往上走到她的耳垂。他太坏心思了,明知道她耳垂比较敏^感,还要恶劣地作弄她。
又是那种熟悉的,难受又难耐的感觉,谢慈伸手,扯住谢无度衣领,不知道是要将他推开还是拉近。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又飘远了,美貌的头颅里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雾气之下,仿佛有涌动的水流。谢慈后腰酥酥^麻麻一片,仿佛半边身子都动弹不得,瘫在谢无度怀里。
谢无度贴在她耳边,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阿慈,现在我是谁?”
谢慈睁着迷离的眼瞧他,没明白这一句发问的意思。他是谁?他还能是谁?谢无度,谢敛之。
她张了张嘴,却忽然间电光一闪,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问,她如今还能把他当成她的哥哥吗?
不能。
她早已坠入谢无度织造的情网之中,他故意问她,提醒她面对这件事。
谢慈垂下眼皮,在他怀中略动了动,而后感觉到那些雾气散去,汩汩水声格外分明。她僵住,将头埋进谢无度颈中,有些羞臊。
谢无度先是愣了愣,而后目光瞥过自己腿上的衣料,眸中笑意涌现,眸色渐渐晦暗。
他手心贴着她后背,低声唤她:“阿慈。”
谢慈装死,只当已经没了耳朵,听不见他的声音。她难道是水做的吗?怎么会这样夸张?这也太丢人了些。
她心中想着,有些愤愤,张嘴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以泄愤。
谢无度一点不恼,反而笑声低沉,震荡在她耳膜。谢无度的声音掺杂着笑意,与她说:“你知道吗阿慈,那时候你说,小时候你尿在我身上,难道长大了也能尿在我身上……”
她不想听,可偏偏字字句句都听得清楚明白。
“可那日……你坐在我身上,当真像尿在我身上……”
谢慈耳垂泛红,比那绮丽的晚霞还要红,红过后颈,又红过脸颊。
她将头埋得更低,已经无脸见人。
谢无度噙着笑,再次含住她另一边耳垂,托着她后背,将她在怀中调换了个姿势。谢慈两腿分坐,与他面对面。
这姿势太过不雅,更丢人了。她挣扎着意欲跳下来,稍有动作,便完全僵住。
她咬住下唇,快将下唇咬出血来。
耳垂上传来潮热的触感,极尽作弄,谢慈手指微微颤抖,再次感觉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