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的素质,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就谈不上解剖,只会胃痉挛,吐的昏天黑地,那些站在手术台上的主刀医生,若没有这样的基本素质,还怎么给病人做手术?
可以说对人的躯体失去兴趣的卢静,从昨天到今天和刘坚的接触中,她却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少年的躯体勾动了她久压在心底的一种。
为此,卢静也感到羞耻,暗骂自己不要脸,我怎么能对一个15岁的少年有这种荒诞的感觉?
可是深心中的那种渴望,和不断出现在脑海中刘坚要撑裂小内内的画面,怎么也挥不去,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东西,却又出现了刘坚趴在床边乖乖让自己擦碘伏的画面。
卢静正心烦之际,胸端却被邢珂的手攀上来。
“姐,你这个太夸张了哦,好象两只木瓜……”
邢珂还不老实,盖住了还捏,捏的卢静身子骤缩,她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了,哪受得了这种捏?
“做死呀,小珂,捏死我了……”
“嘻嘻,某些死鬼没命享受,暴殄天物呀,都不知要便宜了谁?”
卢静哼了一声,“还是操你的心吧,我这种不祥的女人,怕是没人要的……”
就因为丈夫的死,加上婆家那边的刻意宣扬,卢静克死丈夫的‘美名’早传遍了,尤其她是一个和死人打交道的法医,有人说她身上沾着怨魂无数,谁娶她谁接鬼运。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福宁市司法界就知道有这么个霉星女人。
正因为如此,卢静想调离原单位的想法越趋强烈,世人给她的压力太多,她甚至想放弃本职业,换个全新的环境,但她除了会解剖人体,别的都不会。
“什么祥不祥?那是他们眼瞎了,我要是个男的,我就要你,这么迷人加风骚,嘻嘻……”
“我哪有风骚?去死……”
两个女人睡不着了,开始说一些悄悄话。
刘坚听了一会就没兴趣了,他现在最想证实的是之前的这个梦的真实性到底存不存在?
于是,他拿起托盘里的手术刀,这是纯钢制的,我看看能否折断它。
就这么轻轻的用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两端,用力一掰。
啪!
纯钢制的手术刀就从中而断,牙牙茬茬的断口清晰真实,刘坚在那一刻傻眼了。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就这么会儿时间,我就被那口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