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赔了70多,气死了。”
“呃,小姨你也炒股?”
“是被我同学拉的,她爸炒很多年股了,很有经验,她说买什么股之类的,我就跟着买了,这方面我压根不懂,你说这炒股和你炒期货有什么不同呀?”
刘坚一撇嘴,“不同的大了,期货的风险之大不是股票能比的,一天让你暴富或变成穷光蛋。”
“我的妈呀,那坚子你还敢炒?”
“我发家致富就靠的是这个,这次股市暴跌,是数年来巨大的一次股灾,但你的坚子偏偏在这次股灾中暴富了。”
“哇,那么多人亏的要跳楼,他们的钱全给你赚去了?”
刘坚笑了笑,“期货市场没几个小散户。五十万的开户门槛,仅能买一手合约,你说进去做什么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期货是强者的游戏,是大机构主力玩的,几十万的小资金放进去连个小水花都溅不起来。一但做错了方向,一个暴拉暴跌,就可以叫亏的眼珠子冒血。”
“吓死我了,这么夸张呀?你得多大的胆子才敢玩这个?是不是拿别人的钱玩不心疼?”
“当初我要是给人家亏了钱,别说开奥迪了,估计被大卸八块也有可能。”
“那你别吓小姨。以后咱们不玩这个好不?做点正经的生意不行吗?还有什么天珠的,我怎么感觉就是骗人的玩意儿?”
刘坚就哈哈大笑,“天珠这个东西归类于艺术收藏品吧,不是穷人能玩起来或拥有的,它一开始面对的就是上流社会这个群体。动辄几万或十几万甚至几百万的天珠,家里没钱谁收藏这个呀?俗话说,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玩天珠是有钱人的一种品味,工薪阶层想效仿也没那个资本,你说穷的锅都快揭不开了,天天拿个几十万的天珠炫耀?就算要打肿脸充胖子。也得吃饱饭吧?”
“坚子,姨发现,你这小子蛮有商业头脑的呀。比我那些同学还厉害,天才吧?”
“何止?那个,你别给我当姨了,私下里,我叫你玲吧。”
陆秀玲一瞪眼,“胡说八道。还玲呢?你想做什么?反了天呀?”
“叫姨别扭嘛,好吧。暂时先这么叫着,等哪天那个啥了。你就知道别不别扭了。”
“那个啥了?”
“就那个啥了!”
“我杀了你。”
陆秀玲还是反应过来‘那个啥了’是那个啥了,俏面上涌起一陀红潮。
“嘿嘿,好吧,小姨,不逗你了,说说,你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