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夕阳西下的黄昏暗色。
这难道也是一种先兆?我也老了吗?
平时她不看夕阳,今天她看了。
……
蓉城,郊区某不起眼的一幢宅子。
刘坚已经在这幢宅子呆了一天了,宅子的主人姓沈。
从外面看不算起眼的宽深宅院,内里井然有序,建筑风格古朴,宅内陈设亦是古色古香,雅味扑面而来。
字画古董在这里随处可见,搁在过去这就是书香世家的风格,非雅不能入,铜臭商人进来会自惭形秽。
和刘坚坐在一起的是一位二十三四的年轻人,一身戎装,相当规整,五官清秀,略有一丝苍白,体格并不健壮,但军服在身显得很有几分气势。
有人说制服很扶人,歪瓜裂枣穿上一袭制服也能变的人模人样,还真有几分道理。
年轻人叫沈冲,肩膀上扛着的军衔是上尉,从年龄上说,还真是相当年轻的上尉啊,我衔都是一衔跨三级,上尉的话最低能当副连长,最高能坐到副营长。
这位就是许绍勇介绍给刘坚的西南公子,私交与许二少莫逆。
刘坚一到蓉城就联系了他,并被他接到这里。
沈冲说这幢宅子是家里亲戚的,他暂住,至于实际情况是什么,刘坚也不准备打问,因为没意义。
“人,我都安排好了,他们在赶往蓉城机场的路上,九点前肯定到,误不了事。”
“麻烦冲哥!”
“甭和我客气,二勇哥给我打电话,是把我当兄弟,我知道他这个人,不轻易为谁办什么,许家人都是这种风格,既然张开了口,那我要不全力以赴,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刘坚点点头,“这次的事,可能会把地方上的某些机构牵扯进来,有些人的力量无处不在,公器私用,都不算什么。”
沈冲笑了笑,“二勇哥说你年龄不大,但做事老成,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公器私用,呵呵,是啊,权,是个好东西啊,也是把双面刃,用好了割别人,用不好伤自己。”
这位面色略苍白的年轻上尉,谈吐也是不俗,与他靓整的外表颇为相配,不给人轻佻浮躁之感,反而有一丝凝重。
“但愿地方上的某些势力不介入太深,不然我们这边也不好硬插手进去。”
如果是地方的执法机关先行动了手,沈冲派过去的人就不好介入了,军地两方一但搅在一起,都可能引起更广泛的影响,至少当地的政府会重视起来,影响一扩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