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闻言，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他，直起身子，眼底满是不愉。
“放学校门口见。”殷泠看着戚宴，说了这么一句话。
戚宴“……”？
还要约架？
殷泠说完，才转身离开了。
戚宴目送殷泠离开，等办公室的门合上，戚宴才收回目光。
低头，看着被自己撕坏的杂志，抬手，在眉心按了按。
难道，真像陆锦说的，他的青春期来得比较晚？
——
下午，倒数第二节课下课后，九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陆霜和寒溯早恋的事儿曝光三天了，当事人之一，别人口中“抢了好友未婚夫”的陆霜，第一次来找殷泠。
九班的人一早就走完了，教室里只剩下寥寥几人。
齐阳第一个看见陆霜出现在教室门口，“泠姐，陆霜来了。”
殷泠听到齐阳的话，才慢吞吞地收起手中的童话书，抬眸，向着门口望去。
只见陆霜冷着一张脸看着殷泠，见殷泠望过来，开口了，“你出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这语气，像极了命令。
齐阳听得蹙了蹙眉。
殷泠却是神色未变，将书随手放到桌角，起身了。
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到教室门口，懒懒地倚靠在门的另一边，看着陆霜未开口。
“我和寒溯交往的事儿，是你告诉教导主任的？”陆霜冷着一张脸，语气里满是质问。
“霜姐你，是在质问我吗？”殷泠嘴角笑意清浅，笑看着陆霜。
陆霜见此，眉头蹙得更紧了。
上一次见她，就觉得不对劲，还以为是她的错觉，今天这一看，显然不是她的错觉。
殷泠真的变了。
变得更让人捉摸不透了。
她的笑，让她打心底里厌恶排斥。
“李雨琦说你知道，寒溯也说你早便知道了，除了你，我想不出别人。”
她查到的证据都指向李雨琦，所以，她去找了李雨琦。
但是李雨琦没承认，最后被她打趴了，她依旧没承认，反而说，是殷泠告的秘，还说，殷泠与她说过“早恋确实不好”之类的话。
她也怀疑过李雨琦的话，但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霜姐宁愿相信李雨琦，也不信我吗？还真是让人伤心呢。”殷泠笑意清浅无辜，语气里无辜中夹着一丝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