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飞舞，在空中飘荡了好一会儿才落地，凌霄身子僵在原地，愣了许久。
“铮”
剑直直扎进到院子里的桃花树上，稳稳地插在了上面。
“皇帝难道不知，不能随意打扰习武之人练剑吗？”
殷泠眸色淡淡，看着凌霄，一脸的不赞同。
凌霄闻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差点被刺伤的是他，倒是，还成了他的不是。
“是儿臣鲁莽了。”不想与殷泠争论过多，凌霄认真认错。
“下次注意。”殷泠慢悠悠地说完，走到一旁树下的石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有空来哀家这儿？”
“李公子和林公子死了，母后知道吗？”凌霄走到殷泠身前站定，目光定定地看着殷泠，不放过一丝神色变化。
“听说了。”殷泠眸色清淡，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才继续道，“哀家都还没出手，竟就死了，真是没用。”
知情统460“……”
看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殷泠，系统默了默。
都搞死了，还叫没出手？
凌霄闻言，脸色有些黑，想要质问的话，憋在喉头，不上不下。
“母后没出手？”凌霄心里一点都不信。
“怎么，皇帝怀疑哀家？”殷泠掀了掀眼皮，淡淡地看了凌霄一眼。
“儿臣不敢，只是，昨日母后才警告了林公子和李公子，今日，他们就出事，实在是……”
“昨日哀家也警告了七皇子，他不也还好好的。”殷泠不咸不淡道。
凌霄“……”
七皇子是没事，但是他成了第一嫌疑人。
“哀家若想出手，定是光明正大让小桃子拿着手令，去御史府和尚书府要人。”殷泠抬眸，看着凌霄道。
凌霄听了，彻底没话说了。
按照殷泠以往的做事风格，确实……拿着手令要人，才是她的风格。
可是，李尚书和林御史是他这边的人，明面上，殷泠不会为了一个养子与他们对上才是，所以……暗地里动手，是最有可能的。
可是现在……
“既然不是母后所为，儿臣也就放心了。”凌霄只是沉默了几秒，便再次开口，“儿臣，定会让人彻查此案，给御史和尚书一个交待，届时，无论是谁，儿臣，定会秉公执法，哪怕是……大义灭亲。”
“皇帝能有这决心是好事。”殷泠嘴角笑意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