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磕的。她拿到存单后有点意外,五百块不是笔小钱,她和许润昌搬出来快五年,也才存了两百来块钱,被催了好一会儿,东兰拿捏着语气说:“房子是爸爸的,他想给谁就给谁吧,我已?经是许家的人了,单位里也分了房子——”见大姐东梅直冲自己使眼色划翎子,东珠的脸色太难看,她便?没?再继续往下说。
陈东方兄弟俩松了口气,钱桂华笑出声?来,对刘主?任李奶奶她们叹道:“啊呀,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有人大老远的跑来行侠仗义,弄得一家老小不得安生,好像爷娘兄弟们欠了她们多少债似的,口口声?声?讨债讨债,又打又骂。还好大姐二姐拎得清,没?冤枉阿拉公?公?婆婆,做人要凭良心的呀是不是?真没?见过这么做人儿女的,连走了的老人家都不放过,要是阿公?还活着,能被她气死。”
东珠嗤笑道:“我要有这本事,十七八年前就用上了,你一副小人得志的狗样,是李奶奶还是刘阿姨手里拎着狗骨头了?你龇牙摇尾巴给谁看?这房子不写我名字能写你名字?你脑子里跟你老公?一样进的全?是屎吧,兄弟姊妹都能坑的人,除了他自己,能把你这个老婆放在心上?”
“呸,东海对我可好了。”钱桂华声?音小了不少,自己却也有点不信这话,看着陈东海说:“这老陈家的房子写我名字做撒?再说东海是我老公?,他的就是我的。”
“你就照照镜子省省吧,陈东海会娶你,不就是图你有四五分长得像顾南红?他十四五岁就暗搓搓跟着南红姐,还因为这个被东文哥教训过一顿。”陈东珠挑了挑眉,盯着脸红似猪肝的陈东海:“你做过什么好事,恐怕别?人都不知道吧?陈东海,我给你发个最后警告,既然大姐二姐这么说了,行,我也不能逼着她们争,我们三个名字可以不上,但你要是不同意写上姆妈的名字,可别?怪我去和东文哥叙叙旧了。”
屋里顿时落针可闻,西美脑子里乱哄哄的,这争家产的事怎么又扯上南红了,她一时转不过弯来。钱桂华更是傻了,她早知道陈东海对顾南红有点意思,但想着对顾南红有意思的男人实在太多,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旧案,被东珠这么一挑明?,她真想立刻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脸到底哪里像顾南红,还想揪着陈东海问清楚到底有没?有存那个恶心死人的心思。
陈东海手里的烟簌簌抖了几下,被按熄在烟缸里,他心虚地抬起头看了眼陈东方,低声?说:“姆妈的名字的确该加上去,这样爸爸也放心。”说完他又强作镇定地描补道:“我是喜欢过南红姐,那都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