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脉,无师自通了先天真气,夜夜都要盘腿吐纳一番,只差没爬到窗台上吸取月华。
善良真诚的室友黄小蕾提出疑问:“陈斯南,我看你不像在修仙像在发情,请你不要深更半夜两眼哔哔放光好吗?你打鸡血了?你这种眼神会让我——共同兴奋!”
一片哄笑声中,斯南坦承:“我现在明白我姐那句名言了:文学是最凶猛的春药。为什?么我看进去的是字,脑子里?浮现?的却全?是画面?不科学啊。线性代数为什?么没这功能?”
“快,描述一下你脑子里的画面。”
“有没有物理?实验室的场景?”
“办公?室也行啊,桌子椅子都是道具,书架恐怕不行,不上墙的话容易倒吧?”
“实验室好,陈斯南,实验室里?赵老?师穿白大褂吗?戴不戴护目镜?我突然对物理?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斯南笑出鸭叫:“他在实验室有时会穿铅服!哈哈哈哈。”
“你这家伙一点也不浪漫,没劲。”童钰严肃批评斯南。
斯南很?谦虚地请教:“那你说点你很?浪漫的例子给我参考参考呗,早上四点半去外滩看日出说过了,半夜一点钟在街心花园的长凳上那个那个也说过了——”
“什?么那个那个?我们就只打打kiss而已,你不要瞎说!”童钰赶紧声明。
“这个真不能瞎说,”黄小蕾跳了出来?,“孤男寡女怎么可能只打打kiss?抱一抱亲一亲摸一摸总归少不了的,你摸我啊我摸你,一摸摸到小童的水蛇腰,二?摸——”
“滚!”一个枕头砸进黄小蕾的床里?。
斯南自己?也感受到了文学春药的厉害,看赵佑宁时视线动?辄往下移,脑子里?浮现?出种种画面,很?难不心惊肉跳。画面想得?都很?美,当然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