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顾·大家长·昀析亲自操心。
按理说,知道顾昀析醒来,余瑶应该是最开心的一个。
当然,欠债的同时还做错了事那就另说。
必然是老鼠躲猫一般的躲着。
顾昀析又拿起了那块玉佩,温润透泽的质感,有些凉,但是他手指的温度更凉。
他似是觉得扶桑方才说的话有些好笑,嘴角微微勾了勾,却并不见丝毫暖意,话里的凉薄与轻嘲几乎溢出来:“我安慰她?”
他顿了顿,玩味的目光落到扶桑身上,“那也要她敢来见我。”
“你觉得,她敢吗?”
扶桑噎了一下。
很显然,余瑶不敢。
并且此刻十分慌张。
“这段时间真是要命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余瑶又一次叹气,财神在后面冷冷地来了一句:“所以死之前,拿我探探底?”
“余瑶,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死都想拉着我一起?”
财神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幽怨,衬着他那肉嘟嘟的脸颊,不知怎么就突然变了种画风,变得格外搞笑起来。
余瑶看着那张脸,苦中作乐,一边驾轻就熟地怼他:“你又没欠他钱又没用他的玉佩赊账,那么怕他做什么,两句话一唬,就被吓得屁颠屁颠地回,我真是搞不懂你怎么想的。”
财神:“别提前说大话,我跟你说余瑶,顾昀析绝对比从前更强大了,那股威压,来讨债的那两个,话都不敢多说几句。”
余瑶:“就是只蜗牛,睡个八千年,也该成精了。”
她与财神互相看了一眼,悲从心来。
所以八千年原地踏步甚至比从前还不如的,只有他们两个。
他们于是默契地换了个话题。
“你出来的时候,顾昀析的脸色如何?是那种面无表情的冷还是那种直接黑了脸的冷?”
财神嘴角抽了抽:“我没具体观察是哪种冷,但就是能让我跑得脚底抹油的冷。”
余瑶默默地闭了嘴。
财神看她心神不宁的模样,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我这么怕顾昀析是因为被打过,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武力之下,你怕什么,顾昀析再怎么凶残,多少也会念点旧情吧,万年前你跟他可算是形影不离,他走到哪你跟到哪,什么人嫌狗憎的事都干。”
“那时候扶桑还跟我说,顾昀析管你就跟管女儿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