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玛丽·莫里索就是曾住在魁北克的那个玛丽·莫里索。”
“那她丈夫呢?”福尼尔说,“既然我们知道了吉塞尔确实结过婚,那她丈夫也许是条很重要的线索?”
“我想到这个了。这也是我打电话的原因之一。乔治·莱曼,吉塞尔那个浑蛋丈夫,在战争早期就死了。”他停顿了一下,突然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不是最后那句,是之前那句。我产生了一个想法,但我没抓住。我说了什么有价值的事情。”
福尼尔把他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波洛不满地摇摇头。
“不,不,不是这些。好吧,算了……”
他转向简,开始和她交谈。
吃过饭,波洛建议大家去咖啡厅坐坐。简欣然同意,伸出手去拿桌上的手提包和手套。拿起那些东西时,她缩了一下手。
“怎么了,小姐?”
“哦,没事,”简笑了一下,“指甲折断了,我得磨一下。”
波洛突然坐了下来。
“我的天啊……”他小声说。另外两个人惊讶地看着他。
“波洛先生?”简叫道,“怎么回事?”
“我想起来为什么安妮·莫里索这样面熟了。我见过她,就在谋杀案发生当天的飞机上。霍布里夫人让她去拿修指甲的工具。安妮·莫里索是霍布里夫人的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