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让人害怕。
又从一阵风的怀里掏出一把退了弦的小弩,从一个尺把长的竹筒里倒出几只弩箭,见箭头发黑,放在鼻端嗅一下,大怒,疯狂的用鞭子抽一阵风,顷刻间,一阵风就被抽的遍体鳞伤,叫的凄惨。
狗子皱皱眉,担心吵醒阿娘,捡起布巾子,一捏一阵风的下颚,就把布巾子塞进他的嘴,一阵风嘴里呜呜的叫着,想来一定是在求饶。
“你这种人就该下油锅,在箭头上涂毒药,还是乌头,你这是不给云家老奶奶活路啊,那么好的一个老人家,你用这种杀千刀的东西对付,还是不是人?”
搜检了一阵风的全身,狗子就不停地在笑,尤其从裤裆里掏出俩锭大银饼子,就笑得更加欢实,他已经看到自己的幸福生活在向自己招手。
“好本事,能把银子藏裤裆里的你是头一个,也不怕伤着你兄弟。”说着又把他的头发打散,从头发里找出一条小锯,还有两根钢针。鞋底子也没放过,用匕首剔开牛皮,又从里面找出来一把小刀,一阵风这才颓然的垂下头,自己走南闯北的跟脚在这个年轻人面前仿佛没有一点秘密。
“别奇怪,老子是在辅兵营里长大的,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想都想不到,在老子面前装样子,你有本事再装啊。”
正在说话间,一个老农扛着锄头从农田里走了过来,径直走进茶水棚子,给自己倒了一碗凉茶,一仰脖就灌了下去,很自然,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仿佛没有看到地上不停扭动,希望引起老农注意的一阵风,撩起衣服下摆扇风,虽说才进四月天,关中的太阳就逐渐变得毒辣起来。
狗子跑过去把蒲扇给老农取过来,殷勤的给他扇风,老农歇了一会,又喝了一碗茶,指着地上的一阵风问:“这就是侯爷说的那些杂碎?”
“是啊,老叔,这家伙还说自己是种田的,想骗我,我开始就觉得他不像是赶牛车的,又吃不准,所以就把茶水装作不小心倒在他腰上,擦水的功夫才发现他有家伙,所以就用孙神仙给的麻沸散混在茶水里给他喝了,这才擒住他。”
狗子靠在老农的身边像个给大人报功的得意孩子。其尽显摆之能,仰着头希望得到老农的夸奖。谁知脑袋上挨了一巴掌,揉着头不解的看老叔。
“往年教你的都学狗肚子里去了,还显摆,还吃不准,你看看他那双靴子像是农户穿的吗?你看看他的手,再看看你老叔的手,上面的茧子是一样的吗?你再看看他的虎口,他的手腕子,狗子,这是一个耍刀的好手,你还不是他的对手,要不